“沒關係,他待會兒應該不會有精力發什麼脾氣~”
時溪勾了下唇,那笑容卻看得管家後背一涼,但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畢竟是那麼難解的毒,治療過程痛苦一些,貌似也很正常……吧?
無奈地搖搖頭,管家還是極盡可能地為薄寒森講了幾句好話,直到他把兩人一路引到了薄寒森的房間門口,
才終於轉過身,輕輕敲了三下房門:
“家主,時大少和江少爺到了。”
“進來吧。”
距離早上被吵醒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薄寒森這會兒精神狀態還算不錯,
他靠坐在一個鬆軟的沙發上,見到時溪他們走進來,還伸手指了指一旁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
“這是之前一直為我治療的宋老先生,早上聽說你需要金針,我就想到了宋老。”
“您好。”
時溪禮貌地衝著宋老點了點頭,結果對方卻壓根不予回應,反而嚴肅地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然後孤傲地冷哼一聲:
“你就是那個自稱可以治好薄小子的人?聽說你還是首富家的公子?”
“是我。”
雖然這還只是初見,對方就一臉不待見她的模樣,但時溪見多了研究院的那些老教授們,知道如宋老這樣的人,一輩子醉心於自己的專業領域,
對於錢財和強權什麼的統統都不會放在心上。
時溪今年才不過二十歲,又是時家繼承人之一,從小到大學習的都是經營管理之術,從未聽說過在醫術方面還有什麼建樹,
現在卻突然冒出來說她可以治好薄寒森,宋老會不信任她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