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感覺體內的燥熱平復下去,她才重新看向薄寒森:
“很抱歉,姜茹芸的這份禮物大概是沒辦法送給你了,但我或許真的可以送你一份禮物。”
“哦?”
面前的時家大少和傳聞中相去甚遠,
如果說之前只是單純因為無聊所以想旁觀一場鬧劇,那麼他現在就是真的被徹底勾起了興致:
“你該知道的,我這人可不是隨便什麼禮物就能打發了,
如果你送我的禮物不能讓我滿意,或許我真就要強行帶走時夫人送的那份禮物了。
畢竟大老遠來一趟,總不能白跑不是?”
他說這話的時候,面上是帶著笑的,可語氣裡威脅的意味卻不減分毫。
好在時溪也不怕他,迎上對方咄咄逼人的視線,她泰然自若地彎了下唇,
一雙澄澈如水的眸裡是滿滿的篤定:
“你中毒了吧?一直沒有治好的那種。”
雲淡風輕到簡直像是開玩笑的一句話,卻瞬間讓薄寒森變了臉。
他緩緩收起面上的笑容,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你知道上一個在我面前提起這話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嗎?”
時溪淡然抬眸:
“病情而已,上一個跟你提起的難道不是醫生?他現在難道不是還沒有找出治好你的辦法?”
薄寒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