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栩澤不知道宋老他們已經知曉了時溪的真實性別,但想著還有個江俞沉在樓上,所以也並未太過擔憂。
這會兒被薄寒森攔了下來,索性也就停下步子,擰眉看向對方:
“你們怎麼知道我大哥她身體不適的?”
“剛剛江俞沉給宋老打了電話,但什麼都沒說,是宋老聽著電話裡傳出來的動靜感覺不太對,所以才想過來看看。”
薄寒森解釋了一下宋老急急趕來的原因,眸光落到時栩澤手裡拿著的包上,微微挑了下眉:
“你這是要出去?”
“你看我這一身居家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嗎?”
時栩澤呵呵一聲,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時溪還等著要這包裡的布洛芬,當下也顧不上繼續跟薄寒森叨叨,
示意他自己先在客廳坐會兒後,連忙就拎著包大步跑上了二樓——
“大哥……”
“時溪她之前應該是有長期服用過什麼抑制發育的藥物,身體受到了一些無法逆轉的傷害。
身子骨偏弱,比一般人都要怕冷,寒氣太重,子宮也比較脆弱……
現在停了藥物之後,雖然生理發育方面的一些問題都有在慢慢恢復,但之前造成的那些損傷卻仍舊存在著,
想根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靠後期慢慢調養。”
房間裡,宋老的聲音聽著有些氣急敗壞了:
“這得是多惡毒的人才能想出讓她用那種藥,而且還用了那麼久?
這也幸虧是停了,不然再要是一直這麼繼續下去,她能不能活過三十歲都是個問題!”
“姜茹芸之前本來也沒打算讓我活太久,畢竟事情要是敗露了,她一定不會好過。”
時溪躺著休息了一會兒,也蓄了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