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脫下上衣,光著膀子用幹浴巾包裹著脫了衣裳,說道:“我出去了,你趕緊洗了出來。”
易衛東回到臥室,換了一身新衣裳,出去敲門讓阿慧給拿一身阿珍的衣服,只是敲了半天門,阿慧都沒有回應。
易衛東總不能直接閃進去吧,只好回房間拿了自己的一身睡衣敲開衛生間的門,阿珍裹著浴巾拉開門見是易衛東的睡衣,驚訝道:“怎麼是你的睡衣?”
易衛東答道:“阿慧那個臭丫頭死活不理人,我只好把我的睡衣給你穿了。”
阿珍笑道:“沒什麼,我穿你的也一樣。”
片刻後阿珍穿著易衛東的白色的睡衣大方的走廊出來,說道:“怎麼樣,阿偉,我穿著合身嗎?”
易衛東抬頭就看到自己的睡衣套在阿珍的身上寬大了許多,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最前端。
要是以往阿珍會害羞異常,可自己即使是真,空,上陣也大方地問道:“好看嗎?”
易衛東下意識回道:“是挺好看的。”
說完也知道不妥,訕訕地說道:“你去喊門試試,阿慧總不能連你喊門也不理吧?”
阿珍沒有出去喊門反而走到易衛東跟前坐下來依偎在易衛東的肩膀上,說道:“阿偉,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然我就要讓洪飛翔那個畜生糟蹋了。”
易衛東伸手擦掉阿珍的淚珠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阿珍苦笑道:“那還有一個女生沈初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以為有她在,就是一次正常的生日聚會,我還讓阿慧到點去接我,沒有想到沈初柔被洪飛翔收買了,偷偷地在我的啤酒裡下藥,等我發覺自己不對勁就已經晚了。”
“沈初柔?”
易衛東暗暗記住這個名字,聽著阿珍詳細地說了晚上的經過,一邊抹著阿珍的眼淚,易衛東知道,阿珍猛一下遭到這樣的意外,還是哭出來把情緒釋放出來才好,要是壓在心底反而會越來越糟。
所以任由阿珍絮絮叨叨地翻來覆去地說著自己的經過,易衛東陪著一起咒罵洪飛翔和阿珍最好的朋友沈初柔。
不知過了多久,阿珍的聲音怎麼沒有了?易衛東一轉頭就看到阿珍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長長的睫毛輕微地抖動,小巧的鼻子輕輕地張合著。
易衛東小心地把阿珍抱起走進了臥室。
此時嘉諾醫院的一間病房上躺著哀嚎不已的洪飛翔,洪媽媽田芮麗滿面怒氣絮絮叨叨地向自己的丈夫發洩著不滿:
“你也不看看你找的什麼保鏢一點用都沒有,我們兒子牙都打掉六顆,脾都被踢破了,這出了手術室你這個當爹才知道過來,是不是又上那個小明星家裡去了?”
洪飛翔的父親洪開濟喝道:“夠了,瞎說什麼呢?”
洪媽媽田芮麗被吼楞了一下,怒道:“你嗓門大是不是?你能什麼能?當年要不是我爸拉你一把,你早就破產了,現在翅膀硬了,你就開始吼我了是不是?”
洪開濟耐性性子說道:“保鏢阿城也是一個好手,等閒三五個人都近不了身,這次被人偷襲也是是意外。”
“什麼意外?我不管,他當保鏢不能保護我兒子,我要他何用?你趕緊給我把他處理了。”
洪開濟皺著眉答應下來,家有惡妻動不動動不動就要把人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