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當繼續說道:“就是許叔讓我們回去我也不會去,自打媽媽出事後,我問許叔要錢買個鉛筆都不給,一分錢都沒有給過我們。許叔怎麼會讓我們回去住呢!”
這是剛才小當還沒有來的急告訴棒梗的事情,棒梗聽了頓時頭大,問道:“那你們天天都是這麼過的,這身上的新衣服怎麼來的?”
“我和槐花都是在易爺爺家吃的飯啊,柱子叔做飯可好吃了。”
居住棒梗是知道了,小當和槐花都是住在這倒座房兩間屋裡,問道:“那你們這開銷都是易爺爺給的錢?”
小當笑道:“都是衛東叔叔給的錢,衛東叔叔對我們倆可好了,給我們零花錢還給我們買新衣裳。”
說著問道:“哥,我這衣服你看好看嗎?都是是自己挑的。”
棒梗沒有好氣地說道:“少跟我提他,我聽他的名字就來氣。”
小當勸道:“哥,不就是你和衛東叔叔打架,你沒有打過衛東叔叔嗎?都幾年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放在心上啊?”
棒梗如同被針扎到了一樣叫道:“這只是打架的事情嗎?你不會忘記奶奶是怎麼進去的吧?”
棒梗覺得奶奶是最好的,可小當不這麼想,家裡有好吃的都緊著棒梗吃,然後就是奶奶自己,窩窩頭都是秦淮茹,小當和槐花都排在最後只能啃窩窩頭。
小當清楚地記得自己要是犯了錯,奶奶都罵自己是小丫頭片子,是個賠錢貨,其他還有一些難聽的話語自己都不想再去回憶。
記憶中的奶奶是一點都不好,就因為自己和槐花都是女孩子嗎?奶奶就不喜歡自己,只喜歡棒梗這個男孩子,天天我的乖孫子叫的可親了。
小當說道:“奶奶把玉子藏在枕頭裡,誣陷是衛東叔叔偷奶奶的玉子,這才進去做了牢,那是奶奶起了壞心思想要害衛東叔叔,那是奶奶活該,怎麼能怪衛東叔叔呢?”
棒梗狡辯道:“那誰讓衛東打我的,奶奶那是給我報仇,這事情都怪衛東。”
小當驚訝棒梗會說這樣不講理的話,奶奶誣陷易衛東不成,自己進去坐牢,合著在棒梗這都不是什麼事情,奶奶誣陷別人就可以沒事,被誣陷的人把事情戳穿了還有錯了,就應該被誣陷不能反抗,乖乖地去坐牢。
小當說道:“哥,你還講不講道理,我看你這一年多的牢是白做了。”
棒梗聽到就立刻炸刺了:“小當,我坐牢還不是因為易衛東?把腳踏車放在這倒座房的空屋裡面,天天也不在這睡,還開了一個朝南的窗戶,就是我當時不偷腳踏車,也會被別人偷走的。”
小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棒梗,突然覺得這不是小時候十分疼愛自己的哥哥了,眼前竟然是一個十足的蠻不講理的大壞蛋,自己偷衛東的腳踏車還怨別人沒有看護好。
小當深吸了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氣說道:“哥,我也不和你說了,反正我和槐花是不會回去的,有什麼事情等我媽回來再說吧。”
說完也不等棒梗再說什麼,轉身進屋去了。
棒梗伸手去拉小當,晚了一步沒有拉到:“你....”
看著小當進了屋,棒梗可不會跟著進去,打死自己也不進易衛東的屋子。
小當進了裡屋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流,走兩步就撲進易衛東懷裡,不爭氣地大聲哭了起來。
易衛東哄了一下,把小當扶著問道:“怎麼,棒梗打你了嗎?”
小當搖了搖頭,才發現剛才撲錯了,只是感覺剛才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瞬間覺得自己的臉上又紅又燙,轉過來撲進閻解娣的懷裡了。
閻解娣無奈地拍了拍小當的後背喊道:“哦,哦,小當不哭了,小當最乖了。”
槐花噗呲一下笑了說道:“四妮姑姑,你這拿我姐當三歲小孩哄了。”
已經哭到後半部分的小當頓時就哭不出來了,掙脫了閻解娣的懷抱。
易衛東問道:“小當,怎麼回事,和你哥吵架了?”
小當接過閻解娣的花手絹把眼淚擦了,把剛才棒梗的話學了一遍,閻解娣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