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玩兒電腦吧,這哪是男人家做的事。”
說到這裡,這話我喜歡聽。
她手腳麻利,一會兒弄好了。房間裡除了有淡淡的飯菜味,其他好像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再後來天色漸晚,外面掛起了狂風,林雨雨叫我不要回去,說在這住就行了,指了指客廳的沙發,我看著她從房間的衣櫃裡搬出一床被子,藍色花紋的,很香也很好看,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妥,打算回來住,畢竟一男一女的,被她附近的鄰居看到,女孩子家總有什麼的。
要死要活,她都想送我上車。
“快下雨了呢,你快走吧!”我看見天氣幾乎黑沉下來,有些擔心她。
林雨雨趴在車窗邊和我不捨的告別,沉沉暮色勾勒出她美好的背影,渾圓的弧線深深刻進那個冬天。
她說:“沒事兒,一會兒走兩步就到家門口,送完你我再回家。”
我上了車後,笑著回她:“呵呵呵呵,小保鏢啊。”
她笑得很甜,“嘻嘻嘻嘻…”
下車剛到學校后街,我看了手機,彈出了一條未讀訊息,螢幕上的四個字“我可以嗎?”,是林雨雨發來了,我當時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
阿玖又停了聲音,他開始仔細聽著大家的呼嚕聲,還是一丁點兒沒有。
清了清嗓子,又自顧自的繼續講:“你們猜我回了什麼?我說啊,可以啊!”
說到這,阿玖編不下去,把身子埋在厚重棉花被子裡,露出半邊的頭,一邊側著頭靠在枕頭上,左眼幾乎壓的睜不開,右眼勉勉強強的望著床頭的白牆。
整個房間裡,靜的可怕,沒有人發出一丁點兒聲音,就連打呼聲也消失不見。
阿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編造一段壓根沒有的事情,說給他們聽,或許他們沒有聽見,早就已經睡著,或許他們已經知道謊言,在沉住氣不忍心戳穿我。
但這些都與自己無關緊要了,童話裡故事都是騙人的,我想那個人也可以只是我自己。
面無表情的躺著,突然眼眶一紅,鼻子一酸,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好,迷迷糊糊的右眼擠出幾滴眼淚,流進了壓在枕頭下的左眼,難道這也算悲傷嗎?
事實證明,這算,左半邊臉的枕頭溼了一片,他自己想了想也是,右眼突如其來的眼淚或許只是經過,不會走進那被枕頭死死壓住的左眼。
阿玖笑了一下,翻過身子,右眼壓在了枕頭裡,發現自己不爭氣的流淚忽然止住,右眼它有些期待,不知道期待著什麼,或許是左眼即將流下的眼淚吧,可是後半夜直至最後阿玖也沒再哭了。
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睡著,隱隱約約睡著的時候,呼嚕聲已經漸漸的響起,鬆了口氣。
左眼開始緩緩閉上,右眼匍匐緊跟其後。
果然,它就是這麼的不爭氣,有時候經過一次它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