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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蟬那些事(七) (2 / 3)

陽總他有潔癖,一般來說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電腦,唯獨阿玖是例外。

阿玖聽了一番話,開始搖頭晃腦,說話都小心翼翼:“是嗎?真的是我餓暈了。”

“嗯嗯,你餓暈了。”陽總回答的很堅定。

#遇見

遇見究竟是很久未見再度重相逢,還是從未謀面擦肩而過,這個問題不得而知。

人生旅途中,總有人不斷地走來,有人不斷地離去。當新的名字變成老的名字,當老的名字漸漸模糊,又是一個故事的結束和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在不斷的相遇和錯開中,終於明白:身邊的人只能陪著自己走過或近或遠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名字所帶來的感動。

所以我選擇遇見了她,把她的名字一刀一刀的刻在心裡,寂靜歡喜。

說起寂靜,阿玖挺喜歡寂靜,他覺得那是一種享受孤獨的過程,而不是被孤獨綁架。

彈著吉他的鬼哥問過阿玖,你怎麼老喜歡一個人走在路上,跑去食堂吃飯是,背對門口抽菸是,就連上廁所帶著都要偷偷摸摸的。

阿玖說不知道,大概這就是每個人不同的地方吧,他想一天24小時裡總得空出一些地方,靜悄悄的觀摩自己刻下的傷口。

鬼哥邊擺弄吉邊彈邊說,“真搞不懂你,有志青年不當,跑去和陽總一樣當什麼舔狗。”

被下鋪的陽總偷聽到, “誒誒誒,怎麼說話的呢?這麼難聽!”

阿玖坐在床上嘆了口氣,“舔狗不難聽,備胎才難聽。”

#我願我所見的,亦不是我所想的

林雨雨沒有給出具體時間,就回了句,“在南門口等我。”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罵人,如果你不願意和我聊天就算了,說你打字累,但你也得把具體時間說出來好吧。

贛州冬天的清晨是寒冷的。阿玖能夠清晰的聽見寒風呼呼的吹,吹到臉上如同刀割一樣的疼,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帶上了厚厚的帽子,穿上了暖和的棉衣,他很慶幸聽了鬼哥的話,向他借了一套風衣,才能從早上活到現在,他也很後悔,沒有聽鬼哥的建議,傻不拉嘰的五點鐘就趴在南門口的石墩子上,我明明是個廢物,早起這兩個字,一年前從我字典裡瀟灑的扣了出來,而今天我卻狼狽的撿起。

他哈出一口氣,變成一股股白煙,白煙又打在眼鏡上,阿玖也懶得擦,他知道過會眼鏡上的水蒸氣會自動消失,他更知道,即便消失了也會出現。

這就像林雨雨一樣,我控制不了她的出現和消失,所以我選擇再次遇見她時,把她的名字一刀一刀的刻在心裡,寂靜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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