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蔣一南的目光太過於熱烈，程卓很快就感覺到了，抽空看了眼蔣一南笑著問道：“怎麼了？這樣看著我。”
“程卓，你知道咱們京市附近哪裡有養豬的麼？我有個朋友想要買一些黑豬肉，我幫他問問。”
程卓想也不想直接說道：“黑豬的話只有靠山的生產隊才會養黑豬，現在基本都是白豬為主了，黑豬很少有人養。”
說完程卓問道：“你朋友只要黑豬？要多少？”
“嗯嗯，只要黑豬，數量的話肯定越多越好唄，”蔣一南沒想到現在黑豬就在減少飼養了，不過想想也對，畢竟黑豬生長週期太長了，一般十到十二個月，而白豬就不同了，三四個月就可以了，再加上黑豬適合放養，也就只有靠山的村裡才有條件養。
想到這裡蔣一南嘆了口氣，估摸著黑豬還真買不了多少了，還想著多囤一大堆在空間放著，反正空間保鮮永遠不會壞。
聽見蔣一南嘆氣，程卓皺了一下眉說道：“京市周圍的生產隊肯定有黑豬的，只是數量應該不會太多，別的地方也都有，至於具體位置要等我明天回單位查查才能知道了，這樣吧，明天中午回來跟你說。”
蔣一南眼睛頓時亮了，連連點頭：“好啊，那我明天在家等你回來。”
見她笑了，程卓也勾了勾嘴角，像是想起什麼，洋裝不經意問道：“你那朋友要那麼多黑豬肉，做自由市場的？”
“啊？自由市場？”
程卓無奈，解釋道：“京市這邊把小市場叫做自由市場，也算是另外一種稱呼吧。”
蔣一南恍然大悟，笑著點頭：“嗯嗯，她確實是做自由市場的，我之前跟她合作過，賺了不少錢，這次她來我這裡打聽，也是準備和我合作，你知道的，我想買房子，所以肯定要賺錢呀，就只能問你了。”
“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單位看看，到時候回家跟你說。”
程卓沒有再問，蔣一南願意和自己說這麼多就夠了，再繼續深究沒必要，只要知道她沒有做危險的事情就好。
到家後，蔣一南率先下車，站在門口等程卓停好車後一起回家。
程卓停好車下車，走到蔣一南跟前很自然把她的手牽上，柔聲道：“以後還想跟你朋友合作可以問我，正好我也和一個朋友在做這方面的事，現在雖然不嚴格了，但還是要注意安全，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只是我希望你別去做危險的事，要是實在要做，就交給我去做，知道嗎。”
蔣一南點頭，臉上的笑容在這一刻格外燦爛。
倒是沒想到程卓也在做自由市場的事，怪不得他的錢那麼多，原來和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