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少男少女看著都才十四五歲,面容姣好,身上氣息淳樸,顯然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
有些身上穿的富貴些,看著像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他們一個個都被迷藥迷暈,軟趴趴的倒在箱子裡昏睡著。
管事的吩咐下去,“先給他們喂點水,看好咯,別磕了碰咯。”
祁袁銘跟森哥兒一起過去給孩子們喂水,接著悄悄在路上留痕跡。
既然皇帝派了大部隊過來,肯定會沿途找過來。
這艘船上殺手,眾多,他們需要更多人手才能將他們一舉拿下。現在只能靜觀其變,等隊伍來了才能動手。
景釋榕在三樓,走到窗戶邊,巡視一眼河道兩旁的位置,問妍姐,“這是要去哪裡?”
妍姐喝一口酒,告訴他,“河的盡頭。”
“河的盡頭?”
他隱約記得,祁袁銘的那張羊皮地圖上,有條長長的河流。
河流的盡頭,是一處深山老林。
難不成這些人把不正經的店開在森山老林裡?
景釋榕覺得很有可能,便不說話了。
他現在不能暴露自己,話不能問太多,點到為止就好。
妍姐就喜歡他這種問一句就不問的懂事。
要是他問太多,她反而覺得他是一個臥底。
偏偏他只問一句就不問了,叫她接下來想說的話都沒臺階。
她嬌笑一聲,“你不怕我把你賣了?”
景釋榕頭也不回,“賣了我,是你的損失。”
這麼自信的態度,再次讓妍姐笑的肩膀抖動。
“哈哈哈哈,你太有趣了,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說著,靠過來,要摸景釋榕的臉。
景釋榕卻躲開了,走到另一旁,給自己倒杯酒。
妍姐就喜歡他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勁兒,嬌笑一聲,調戲他,“瞧你。就只是想摸摸你的臉,你都這麼害羞。要是晚上,我對你做些什麼,你不得臊死啊,哈哈哈哈。”
景釋榕回頭,瞥了眼她臉上簌簌往下掉的脂粉,忍住噁心,回頭看窗外,不言語。
他這般無趣,妍姐非但不討厭,興致反而很高漲。
“一會我帶你去店裡看看,那家店屋子多的很,到時候你喜歡什麼,我都陪你好好樂呵樂呵,嗯?”
景釋榕不答,問,“屋子?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