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飯量大,吃飯的時候動作乒乒乓乓,跟野豬似的,吃的那叫一個兇猛。
景釋榕抬眸看了眼樓上,見窗戶邊的古老跟他使眼色,他就知道藥都在飯菜裡。
他沒吃飯,光吃花生,妍姐湊過來,讓他喂一顆。
“來,小哥哥餵我一顆花生,一會我再給你點好東西。”
景釋榕眼神冷酷看向她,“什麼好東西?”
妍姐大紅唇湊過來,“用手餵我,餵了就給你。”
景釋榕嘴角冷冷揚起,捏了一顆花生,遞到她嘴邊。
妍姐湊過來,“啊~”了一聲,等著他餵過來。
但景釋榕卻在她張嘴的時候,直接把花生丟進她那血盆大口裡。
妍姐被戲耍,不怒反笑,“哈哈,有趣,實在有趣。”
她笑的臉上的粉都簌簌往下掉,看一旁的人嫌惡又辣眼睛。
只有景釋榕一臉淡定,彷彿對她的美醜毫不在乎。
妍姐摁了摁臉上的脂粉,沒骨頭似的趴在桌上,跟他道,“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因為你跟他們都不一樣。”
所有人看到她的妝容,都本能排斥。
只有他,只有他這麼不在乎,彷彿她不是吃人的魔鬼,而是一個普通到塵埃裡的女人。
景釋榕見她眉宇動容,適時講到,“別人不懂你,但我懂。”
這話直接說到妍姐內心深處,卻也勾起她的懷疑。紅唇輕易,邪惡的氣息再次傳來,“哦?你倒是說說,你懂我什麼?”
景釋榕黑眸定定看著她,賣關子,“以後你就知道了。”
他這麼神秘,妍姐反而感興趣。
“也行。只要你的命夠硬,我們有的是以後。”
其他打手吃完後,見他們倆還聊著,不屑插一句,“妍姐,你還真對這小子上心啊?小心哪天人財兩空啊。”
之前又不是沒被男人騙過,還這麼相信男人?
妍姐卻不在乎,“騙財騙色又如何。”
這麼英俊的男人,就是倒貼她都願意,提什麼騙不騙。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