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解釋景釋榕顯然不滿意。
撂下筷子不吃了,“你果然不喜歡現在的我。”
說罷,生氣站起來,氣呼呼回房間去了。
留下瑩姐兒???
她問小紫,“你姑爺什麼毛病?”
什麼現在的自己,以前的自己,不都是他本人嗎?
小紫也不懂,“只能說姑爺還是那麼愛吃醋,自己的醋都吃。”
這點瑩姐兒不否認,“他愛吃醋這點確實沒變過。”
不管失憶前失憶後,醋精功能就沒掉線過。
瑩姐兒嘆氣,“那可咋整?”
難不成去哄騙他,說她不喜歡以前的他?只喜歡現在的他?
可這樣說了之後,他吃解藥恢復記憶,不又得找她麻煩?
“唉,難辦,太難辦了。”
都說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嗎?怎麼男人的心思也這麼難猜?
小紫也不懂,提議,“不然您去哄哄?姑爺一向吃軟不吃硬。”
順毛驢一個,只要哄哄一會就好。
瑩姐兒點頭,卻沒動。
“等我吃飽再去吧,餓一早上了。”
說罷,繼續拿起調羹喝銀耳湯。
小紫.....
看來姑爺吃醋不是沒道理。
對比姑爺,她家小姐的心好像更大。
這倆人壓根就反過來了。
景釋榕回到房間後,氣呼呼的坐在桌前,看了看門外,卻不見那女人過來,越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