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袁銘看的真真的,湊過來挑撥離間,“這些人好生囂張,壓根沒把您當人看啊。”
縣太爺也很生氣,小聲呸了一句,“臭北夷子!”
要不是為了錢,他才不伺候這些刁難無理的主兒。
祁袁銘趁機問,“這些人這麼難伺候,咱們跟著他們能賺多少?”
縣太爺自然不會跟說能賺多少,只給他一些客觀的數字,他比了比五指,“大致這個數。”
祁袁銘猜測,“五百兩?”
縣太爺搖頭,繼續攤開手掌比了比。
祁袁銘眼睛一亮,“五千兩?”
縣太爺繼續搖頭,“是五萬兩。”
祁袁銘張大嘴,“五萬兩?是我一個人就五萬兩,還是咱們一起五萬兩?”
就這小山鎮,五萬兩都是大富豪了。
縣太爺得意道,“這些玉石成色都不錯,要是都賣出去,咱一人賺五萬兩不是問題。”
祁袁銘當即“一臉貪婪”,“如果多賣一些,就能多賺一些了?”
縣太爺點頭,“那是自然。”
他看祁袁銘這貪婪相,心裡鄙視,“死窮鬼,五萬兩眼睛都快掉下來了,真寒酸。”
但面上卻裝的很大方,“到時候把玉石都賣了,您還怕沒錢蓋大院子?”
“有錢後,葡萄美酒夜光杯,小美人伺候著,滋味快過神仙吶。”
祁袁銘跟著一臉嚮往。
“成,就按照你說的辦。”
“不過前面那些人好像在挖一個更大的玉石。他們不讓咱們看,不會是想私吞吧?”
縣太爺隨即看過去,果真看到那塊大玉石的一角。
好傢伙,那麼大一塊玉石,都能跟石頭比了。
難怪那群北夷子不讓他過去看,原來是想私吞。
縣太爺自然不想讓他們私吞。
那麼大一塊玉石,能賺不少,他也想分一杯羹。
不過面前這些北夷不好對付,他只能拉著祁袁銘出去,一起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