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越饞,越饞越想吃。
景釋榕面上沒說什麼,喉嚨卻也嚥了咽。
上次瑩姐兒來信,還給他寄了豬肉乾,已經快吃完了了,就生小半罐了了,他都捨不得吃了。
祁袁銘想吃他都不給呢。
好在過完年,到夏天的時候,他就要下江南把她娶回來了,到時候就能隔三差五看見她了。
祁袁銘也說,“許久沒喝喜酒了,等你大婚當天,我可要好好喝一頓。”
在軍營不能喝大的,他都許久沒喝了,都饞了。
也就他們能耐力極高,一桶只夢喝一小杯,他們就真的只喝一杯,真是該死的意志力。
這頭。
瑩姐兒的嫁妝也打的差不多了。
伍氏去檢驗成果,十分滿意,便讓人把嫁妝都抬到景釋榕包的那艘船上去。
因為伍氏給的嫁妝多,所以景釋榕就把兩艘大船留給伍氏支配。
這會伍氏讓人把梳妝櫃子還有高調奢華的千工床一起搬到船上放好,省的景家來接人的時候匆匆忙忙搬動會磕了碰了。
這會伍氏提前把東西都搬到船上放好,到時候出發的時候就輕便了。
剩下的就是數日子了。
眼看大半年過去了,夏天到了,離景家來接人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瑩姐兒倒是沒事人似的,天天跟著陽姐兒去古老頭那裡,學點草藥跟醫術。
她自來是三好學生,學什麼都很快。
雖然沒有陽姐兒有製藥的天賦,但小病小痛她都會治了。
包括認識一些草藥毒粉她也都認的很全。
姐妹倆鼻子都很靈敏,只要聞過的味道基本都能記住。
古老頭每天教她們製藥煉藥,原本古怪的脾氣,如今倒是溫和很多。
許是跟孩子們相處久了,性子多少有被感染到。
不過老爺子也是個重女輕男的。
在對待瑩姐兒跟陽姐兒的時候,他會生氣,但不會罵她們。
但在森哥兒跟康哥兒身上,他老人家可是會破口大罵的。
最後可能還會動手。
要不是康哥兒跟森哥兒跑的快,面板都要被開啟花。
說到康哥兒,春試的時候他果然沒考中,被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