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皇上什麼心思,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想扶持趙周兩家,避免景祁兩家獨大也無可厚非。
“槍打出頭鳥,咱們現在吃點虧,指不定將來能找不回來。”
自古帝王多疑心,皇帝既然怕他們獨大,那他們就低調行事就好。
將來不管在京還是被調任到哪裡,只要一家老小平安無事就行。
祁袁銘還是不爽,“老子這麼賣力不就為了讓我爹孃過的輕鬆一點嗎?”
結果他這麼賣力皇帝還不買他們的好,反而處處把大頭給趙周兩家,想想他都來氣。
“陛下這樣,弄的我們是給趙周兩家打工一樣。什麼髒的累的都是我們,好名聲都給他們了。”
景釋榕知道他憤憤不平,寬慰他一句,“凡事無絕對,不出風頭有不出風頭的好處,將來你就知道了。”
祁袁銘看他這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哼他一聲,“你們這些書生就愛咬文嚼字,一點都不坦誠。”
景釋榕看他這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嗤了一聲,倒是笑了。
“你啊你,脾氣一點就著,將來哪個姑娘受得了你。”
祁袁銘不樂意,“我怎麼了,我這麼威武雄壯,有的是姑娘喜歡。”
想當年他去草原策馬奔騰,多的是姑娘喜歡。
景釋榕聞言也笑了。
“行了,別耍嘴皮子了,去那兩人身上搜搜,看看有沒有地圖。”
祁袁銘這才哦了一聲,“知道了。”
他去那兩人身上找線索,果真找到了一張皇陵的地圖。
原本那兩人是想找到皇陵的入口,從而想破壞皇陵的內部。
奈何兩人不太聰明的樣子,入口沒找到,人就被石頭砸死了。
祁袁銘看了眼地圖,才找到他們要出去的出口。
不過那出口離他們挺遠的,想從這滿是落石的地方走到出口,還蠻難的。
尤其他們兩個肩上都受了傷,要一直推開大石頭出去,怕是有點困難。
那些石頭看著都有百來斤重,一個一個擋在路中間,真叫人頭疼。
祁袁銘率先過去推石頭,卻推不太動。
因為一推肩膀就疼,而且石頭上面還壓了石頭,疊羅漢一樣的一整排,把祁袁銘都推傻了。“阿景,這下完了,我們還是等人來救我們吧,不然一會把胳膊推折了。”
他長的這麼英俊帥氣,可不能把胳膊弄折了,不然將來真娶不到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