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聽見動靜,出來一看,“祁袁銘?你怎麼來了?”
祁袁銘不拘小節的笑了,“我爹孃讓我過來找你,咱們一塊做個伴。”
兩家這會也算是難兄難弟,在一起也有個照應。
但景釋榕卻不這麼認為。
“新帝最忌諱我們這些老臣之家抱成團,就怕他會疑心病。”
到底是大世家的孩子,從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一點朝廷上的事情。
倒是祁袁銘很樂觀,並不擔心什麼。
“放心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別想那麼多了,我快餓死了,你家有什麼吃的。”
景釋榕仍覺不放心,卻也讓他進來吃東西。
“家裡沒什麼吃的了,孫管家剛剛去買菜去了,你先吃點烤紅薯墊墊肚子。”
祁袁銘樂天派的唉了一聲,拿起烤紅薯就開始吃。
倒是瑩姐兒跟過來,在一旁聽的膽戰心驚。
原來這二位,家裡是當官的?還是朝廷重臣?
所以他們現在也是危險身份嗎?
要是皇帝不放他們家走,那他們豈不是要被殺?
瑩姐兒沒想到這兩家人還有這麼多故事呢,嚇的連忙要跑回家去。
但她剛學會走路不久,走起路來跌跌撞撞,小胖企鵝似的,看著就很好玩。
祁袁銘回頭看到門口邊有個小奶娃正吭吭哧哧的往外跑,笑著把瑩姐兒抱過來。
語氣陽光道,“誰家的小娃子啊,長的真白淨。”
瑩姐兒回頭去看他,葡萄般大的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這個叫祁袁銘的小男孩,長的跟景釋榕不同型別。
景釋榕是清秀的書生氣,祁袁銘則是沒心沒肺的大男孩。
他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陽光瀟灑。
瑩姐兒看他笑的沒心沒肺的,“噠噠”一聲,照例伸手捏他的臉蛋肉。
她現在小孩反應,應了這個年紀的小娃娃癖好,沒事就要捏捏人家,或是咬人家一口。
伍氏教了她幾次,不准她咬人,要是咬人,伍氏就反咬她一口。
瑩姐兒吃痛,就知道自己被小寶寶身體化了,之後也開始努力控制自己。
但還是時不時喜歡捏捏人家的臉。
就像晚上睡覺前,她也得捏捏伍氏的耳垂。或是抓著伍氏的頭髮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