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月無雙如此和旁的女子相比,靳少宸這話實在是有些侮辱了,臉上帶著點笑意,讓一副風流痞相表露無疑。
月無雙扭過頭去,掙開靳少宸的鉗制,從心裡對烏河小公主的選擇感到無可奈何。也不禁的想,此時此刻,幸虧是自己,若真是那個嬌滴滴的小公主,還不知道要委屈難過成什麼樣子。
“王爺還是另擇他處休息吧。”月無雙冷道:“今日我不便相陪。”
“不便相陪,為什麼?”靳少宸倒是也沒進一步的動作的,但依舊不肯讓開:“你是我的皇妃,今日是我們洞房花燭,若本王今日離開新房去寵幸了旁的女子,被人知道了,沒臉的可是你。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又該如何說起?”
靳少宸此時和月無雙靠的極近,因為晚上招待賓客,此時身上還散發著淡淡酒味,酒氣和男子身上特有的氣息雜在一起,只叫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月無雙實在是不能再忍。
她可以替小公主嫁給靳少宸,可以替她協助靳少宸,但再是冷靜,叫她和一個毫無感情的男子如此親密,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王爺自可以隨意,不必在乎我的面子。”月無雙兩臂往上一收一擋,用上三分內力,將毫無準備的靳少宸當場便逼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果然會武功。”靳少宸皺著眉道:“那日落水的戲碼果然是有預謀的,不但昏迷是裝的,落水也是有意為之。”
“烏河國民風彪悍,會武功沒有什麼奇怪。”月無雙信口開河道:“隨行送嫁的有我一位奶媽,雖是下人待我極好,她遭遇不測我要為她守孝。短則三五月長則三五年,看我何時心情平復,何時才有心情和王爺圓房。”
“給一個奶媽守孝?”靳少宸緩緩重複了一遍,沉聲道:“公主這理由真是匪夷所思,不過在本王的王府裡,何時侍寢,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本王說了算。”
說著,靳少宸突然伸手便向月無雙衣領抓去,好在月無雙此時已經有了防備,一個閃身便躲了開……
新房的門緊緊的關著,手臂粗的蠟燭在牆角燃燒,將整個房間都照的一片通紅。屋子裡的一切都被貼上了喜字,富麗堂皇,但燭光卻在門窗上投射出兩個影子,你來我往,轉眼便過了十來招,不分勝負。
院子外面,賓客早已經散了,只有靳少宸的幾個貼身侍衛站在稍遠的地方,看著門窗上的投影為難。
“這……”一個侍衛猜測道:“王爺和王妃,他們是不是打起來了?咱們要去看看麼?”
“看什麼看?”另一個年紀大些的道:“夫妻打架,床頭打架床尾和,外人能攙和麼?何況這夫妻還不是普通人,是王爺和王妃,哪個你惹的起,還要不要命了?”
“也是啊。”侍衛喃喃道:“不過咱們王府啊,看來要變天了,畢竟能和王爺打架的女人,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真是何其彪悍。”
侍衛的閒聊中,何其彪悍的王妃月無雙已經和靳少宸從床邊打到了桌上,又從桌上打到了桌下,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靳少宸雖然是男子本身力氣要大一些,可學的是光明正大的功夫,實戰經驗也是有限,少和人生死相搏。而月無雙卻是真正兩手染過血的,出招狠厲乾脆,彌補了力氣上的不足,雖不能真正的下殺手但一招一式卻也刁鑽伶俐,且戰且將靳少宸往門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