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這規則,景寧點點頭“可以,什麼時候比”
司穆自然看清了她眼底的神色,忽然問道“你就不怕輸了”
“為什麼要怕”
“若你輸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司穆陳勝追擊道。
景寧揚了揚眉頭,絲毫不懼。
他這個人,會玩四個輪子,就以為一定會玩兩個輪子的
還真是如溫封衡所說,自視甚高。
“若我輸了,只要不違法犯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會答應。”
說完這話,她又問到“什麼時候比”
“今天下午。”司穆說道。
景寧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教室裡,她和司穆說了這麼幾句話,似乎已經引得了不少同學看過來。
“今天不是還在上學”
“我們可以翹課。”
“”
為了座駕,景寧還是翹了課
她不是一個人翹的。
她對司穆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看在他是一個
冤大頭的份上,勉強對他和顏悅色了一點。
他們兩個人剛走出學校,彭巖就例行到教室外面巡查。
教室裡還傳來了任課老師的講課聲,他站在窗戶外面,原本只是簡單一撇。
視線忽然落在了,兩張某空空如也的桌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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