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他們分配任務,應該是時間撞到一塊兒去了,有點吵。”袁金平說著,也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此時的辦公區裡。
一個理著寸頭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指著分配任務的女員工說“憑什麼到小渠溝的要讓我送他景明華就送到大壩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你這個月送的全都是好跑的路段,遇到一個難跑的就在這叨叨,景叔次次都送的不好跑的地方,人家都沒有抱怨,你還抱怨開了”
“誰知道你們私底下是不是勾結在一起說好了的我不管,反正今天這個到大壩的我要送,小渠溝的讓他去跑。”
男人下巴一抬,粗壯的手臂環著胸,氣勢十足。
女員工焦頭爛額的看了看排單名額,本來已經確定好了,如果又改的話會更麻煩。
“孔哥,你先把這一趟跑了,下一趟我在排,這都已經拍好了的,因為你又要打亂,你這還耽誤了大家幹活的時間。”
“不行,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了,大壩那趟必須由我來跑”孔亮的聲音很是洪亮,整個辦公區內都能聽得到他的聲音。
其他一些職員暗自搖頭。
只要在這個職位上,總是會遇到這些蠻不講理的人。
誰都想送好跑的貨,那些不好跑的,都想交給別人去送。
女員工見他蠻不講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妥協的看向了景明華。
“景叔,那這小渠溝的貨,就由你來送吧”
景明華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打溼,一張黝黑的臉上看著飽受風霜。
此刻見人都盯著他,他那乾裂的手抹了一把額頭上
的汗,正欲應下時,只聽旁邊有一道聲音傳來。
“什麼時候我們公司這麼無組織、無紀律了”
袁金平說話的聲音很嚴肅,他的視線先看了一眼那個女員工,然後落在了孔亮的臉上。
“景叔以前為我們公司做出了多少奉獻,大家不是看不到,像這種一心為公司的老員工,我們馬上要新增加一項福利待遇,至於整天勾心鬥角的,還請收斂收斂。”
他這話說的算是明明白白,女員工立馬低下了頭。
孔亮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不敢亂吭聲,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隨即,袁金平又看向了那個女員工,說“以後分配要公平,不要隨便妥協,若有不服氣的,直接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
“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