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換衣服…
某音,一條影片被上傳了。
“中國豬們,哦嗨喲,在下松田浩二,今天我們來到了當初父輩沒有攻陷的陣地,如今我們身穿大日本帝國光榮的戰鬥衝鋒衣,在先輩的見證下,攻下這裡,讓這裡留下我大日本帝國的痕跡…”
“支那豬們,在下坂田銀時,直那人不是很歡迎日本人嗎?聽聞幾日前某連仿照我東京原貌修建了東京風情是嗎?哈哈,支那人就是直那人,沒有骨氣可言,如今我們來了,你們歡迎嗎?”
兩人戴著頭套,根本看不清五官。
看到影片的網友們氣炸了。
“草泥馬的日本鬼子,有本事報個地址,你看勞資弄不弄死你!”
“狗日的,日本人就是畜牲,狗生出來的。”
“兩個狗東西,有種等著,勞資現在就來人肉你們,找到你們不打死你們我跟你姓。”
看著影片的評論,兩人哈哈大笑著“直那人想的有點多,地址這些怎麼可能說出來,等下我們把這裡破壞掉,留下我們來過的痕跡,順勢留下一些排洩物,讓他們訂在恥辱柱上,這將是直那人們永遠也抹不掉的恥辱!”
……
某場所內。
陳穩和沈小浪勾肩搭背的走了出來,沈小浪說好久沒出去喝酒了,於是打電話給陳穩要一起吃飯聊天。
“小浪,你這個狗東西,讓我喝這麼多,不安好心啊!”陳穩醉眼朦朧道。
“哈哈,這才哪跟哪啊,要不是看你不行了,我還能喝到天亮去。”沈小浪笑道。
“喝這麼多,當心你腎虛,不然弟妹以後只有我來照顧了!”陳穩賤賤的說道。
“滾,你才腎虛,勞資一晚上四五次知道不?”沈小浪錘了錘陳穩肩膀。
“一次一兩分鐘吧?”陳穩取笑道。
……
兩人走在前面無所顧忌的說著葷段子,壓著馬路,司機在後面跟著,看著原形畢露的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對了,綺月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呢,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快到總決賽了,給我訴苦了,忙的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哈哈,是不是心疼了啊?”
“我就是問問,我把她當妹妹的!”陳穩搖了搖頭笑道。
“這不是剛剛有點名氣嘛,需要曝光度,而且不管她能不能得到冠軍,都會給她發一張專輯,這段時間在弄專輯了,可是我對裡面的曲子都不滿意,不是她唱的不好,是作詞作曲不咋樣,達不到要求。”沈小浪有些無奈。
“現在的創作者不行,就換一個行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