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一縷白煙升起,伴隨著皮肉燒燬的刺鼻氣味。
傅均寒指尖挑著的煙僑務聲息的摁熄。
“姜念,分寸兩個字,你以前不懂,現在我教給你。”
姜念瞳孔微縮,不顧手上的疼痛,紅唇洩出詭異的笑。
“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啊姐夫。?”
傅均寒眸色沉沉的盯了她半晌,然後自己先下車了。
車內迴歸死水一般的寂靜,姜念背靠在座椅上徹底放鬆下來。
胳膊上的傷並沒有隨著時間緩解,反而更痛了。
她盯著看了一會,突然諷刺的笑了一下。
這是把她當菸灰缸了啊?
有人輕釦車窗。
“念念,怎麼還不下車啊?”
薑茶施施然站在外面,一襲白色編織長裙,鼻尖被風吹得紅紅的。
姜念面無表情的下了車。
“是你讓傅均寒來接我的?”
薑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上午我們還沒好好說話你就走了,既然現在你已經回來了斷然沒有再在那種地方工作的道理。”
她提起夜色的時候還挺難為情,“我跟爸媽說了,他們也是這個意思。你以前最聽均寒的話了,我想著讓他去接你你會開心一點。”
姜念笑了下。
“薑茶,能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不容易的。”
她自私她承認,所以她無話可說。
姜家還是那個姜家,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