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頭兒。”
“頭兒,你來了。”
一胖一瘦兩人朝陳墨打著招呼。
胖的叫秦壽,瘦的叫劉莽,是陳墨手下的兩名小旗官,平日裡與他走的最近。
陳墨微微頷首,剛要說話,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呦,這不是陳總旗嗎?”
“我還以為你解官不幹了呢。”
“為了一個花魁撕毀婚書,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幾天是不是躲在被窩裡哭鼻子呢?”
說話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男子。
粗眉毛,蒜頭鼻,臉上坑坑窪窪,好像挑了籽的草莓。
丁火司小旗,嚴尋。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陣鬨笑。
陳墨沒有說話,目光梭巡,將所有發笑的臉龐全都記了下來。
“放你媽的屁!”
“嚴尋,你踏馬找死是吧?”
秦壽指著嚴尋鼻子怒罵道。
劉莽面無表情,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
“開個玩笑而已,陳總旗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
嚴尋聳聳肩,笑著說道。
“當然不會。”
陳墨淡淡道。
嚴尋表情更加得意,還以為他是認了慫。
“因為你不配。”
話語未落,刀氣噴發!
陳墨這一刀斬的卻不是嚴尋,而是在旁邊默默看戲、眼神戲謔的白臉男子。
丁火司總旗,嚴尋的親哥哥兼頂頭上司,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