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氣轉涼。
櫻抱著昏迷的鈴,華揹著虛弱的梧桐,手中拎著猶大,一行人向山下走去。
油豆腐沒用上,不過回去熱熱還能吃,其實很多後手都沒用上。
梧桐自從審判完事後就很虛,已經沒有能力支撐猶大載著眾人了。
華其實也很虛,不過比梧桐強很多,她的太虛劍神還未完善,強行製造幻境,使律者迷失,再入侵律者意識,判斷律者是否能與崩壞意志溝通,順便給律者意識一劍,這些都很耗她的精神力。
律者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被綁上的,就是因為華。
只有櫻的狀態很好,她幾乎沒出手,侵蝕律者的表現很讓梧桐等人失望,沒想到僅靠華和梧桐就把她解決了。
一位丟人的律者,以後別叫侵蝕之律者了,叫寢食之律者算了。
不過,侵蝕律者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丟人,處在那種環境下,律者的實力得不到充分的發揮,即使是一開始不小心被控制了,也想著用挾持人質的方式偷襲、欺騙以及逃跑。
只不過是他們的準備過於充分,所以才給他們造成的反差感太大罷了。
一行人沒有說話,梧桐累的不想說話,櫻過於擔憂鈴的傷勢,畢竟鈴的胸口還有一個大洞呢!華則心事重重。
過了半晌,華猶豫了一下,對自己揹著的人說道:“戰鬥之前,你說你能剝奪律者的權能,我以為你有剝奪的能力,沒想到,你是以那種方式進行的剝奪。”
“結果一樣不是嗎?”梧桐有氣無力道。
“嗯……”華又不說話了,她不太會說話。
櫻也遲疑道:“你的能力是審判嗎?”
梧桐想了想:“應該更類似於宣告或者說通知,我只不過採用了審判的這種形式,這樣會顯得我民主一些,讓律者心服口服。”
“民主……???”櫻想起了類似於霸王條款一般的判決書,有點無語。
民主個der。
不過,雖然不民主,但是確實挺解氣。
“很強的能力。”華這時評價道。
梧桐卻搖了搖頭:“限制特別多,其實挺雞肋的,打不過的人宣告也沒用,打得過我還宣告個毛線?只能欺負一下那種在我面前喪失行動能力的人。”
“哦……原來如此。”
櫻沉吟了一下,好奇道:“你做出審判……宣告的時候,我以為你會變成那種怪物般的姿態……你……是怎麼運用的能力?怎麼做到的?”
“我已經變成那種怪物的姿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