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當一個flag立下去的時候,往往都是有些作死的人餓了,想來騙吃騙喝。
當三人在島中心看到一座漆黑如墨的祭壇,以及祭壇中央的焱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共工心裡有一絲小竊喜,還好特麼沒說出來。
“中間那位什麼來頭。”沈默捅了捅共工。
“不清楚啊,這人身上沒有一絲真炁的氣息,而且,似乎已經死去一些時日了。”共工也不明白,這座祭壇是在運作,只不過這種跨世界的祭壇傳送是有時效的。不可能不停地傳送,祭壇後方的山洞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情況。異族已經進去了,並且下一批異族還在醞釀中。可問題的關鍵就在在這裡了。
放著這麼一座祭壇在這兒,沒有任何異族把守,就放了一具屍體在中央?
做啥子?這屍體有古怪。
“這屍體看上去好眼熟呀,但是想不起什麼時候見過了。”南卿嘀咕了一句,不知道為何,她感覺心情不是很好。
“現在這兒也不能佈陣,比較麻煩,我去試試吧。”
這具半蹲在地上,手中還拿著一柄火紅色長槍的男人給沈默一種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沈默抬頭踏上祭壇,在踏入祭壇的一瞬間,那具屍體動了,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睛之中並沒有瞳孔,灰白一片。
傀儡!
沈默心下一驚,傀儡他研究過,這種以修士屍體做成傀儡的法子他打心底厭惡。可沒想到這裡居然出現了一具。
分神,這輩子是不可能分神的,特別是在戰鬥的時候。可即便是如此,那槍出如龍,御風而來。
沈默只感覺一股熱浪鋪面而來,櫻花剛一成型就被燒成了灰飛,一股極其強烈的攻擊落到了沈默的神色,這不是真炁。而是……元素?
強烈的撞擊感讓他倒飛了出去,南卿立馬一個跳躍接住了沈默,隨後一道罡風朝著那具屍體斬去。為的,就是想拖延屍體一段時間。那記極其伶俐的斬擊被焱手中長槍一揮便消失殆盡。
隨後,整座祭壇泛起一陣藍光,焱又回到了中央歇息。
沈默的胸前出現了一道恐怖的傷痕,深可見骨。
“咳咳……”他乾咳兩聲,倒抽一口熱氣:“真他孃的疼啊。”說罷,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一枚丹藥服下。
共工看著焱的屍體,看得是心驚肉跳,那種速度,那種威力,恕他直言,要是他捱上這麼一下,估計自家女兒就可以準備開席了。
“師兄,你怎麼樣。”
“問題不大,就是這玩意挺毒的。換個人來估計撐不了多長時間就死了。”沈默搖了搖頭,別的不說,能夠鑽進他體記憶體活一段時間的火毒,這種程度,放出去,能弄死一大片三階的。
他沈默作為一名煉丹師,對自己身體的熟悉程度很高,而且他五行俱全,很少能夠有傷到他本源的存在。令人心悸的是,這貨連太極圖都能破得了。這就有點不講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