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流轉間,她聽出他珍貴的言外意味,眼尾勾出淺淺笑意:“樓公子過譽了”
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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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眠內載歌載舞,白牡丹就沒那麼好過了。
因為,我又遇見幾個月前拿我擋箭的狗男人了,這次,他沒拿我擋箭,拿我擋刀!
我望著身上刺入三寸的刀劍,疼昏了過去。
這事,還得從一個時辰前說起。
本來白牡丹是準備去吃過晚飯去月下眠的,正在小攤子上嗦面呢,一隊黑衣人明目張膽的刺殺街上的某個男人,
激烈的打鬥嚇走街上的人們,我正打算溜之大吉時,餘光撇見那人的眼睛,和那個狗男人一樣深邃的雙眸。
正愣住,猛然一道大力將我拉過,黑衣人的刀劍就這麼刺入我的胸間。
牡丹回頭蹬著身後那個男人,氣的說不出來話。
你真六。
我怎麼這麼倒黴,兩次都是同樣的位置。
上次的箭傷才好,又來刀傷,這人有病吧。
牡丹的驚翠眉擰成一團,尖銳的刀尖透過衣襟插入心臟,不過呼吸間疼痛如潮水瘋狂湧入大腦。
鳳凰玄胤瞟見我疼暈過去,一把拔出我身上的刀劍扔在地上,單手抱著我飛上屋頂,臉上罩上一層凜然:“亙,剩下的人全部擊殺”
亙掏出煙霧彈,趁著敵人看不清之際,使出極快的刀法,一刀割喉。
醫館。
大夫將牡丹的傷勢包紮好,鳳凰玄胤垂手而立,看著床上昏迷的人兒,眸底閃過一絲黯淡。
言:“殿下,我們該回去了”
在幽暗的夜色中,鳳凰玄胤的視線轉向皇城方向,眸光變得冰冷,凌厲肅殺,給人莫名的恐懼感和壓迫感。
鳳凰玄胤融入黑暗中,散發著深淵般的危險:“走吧,有些人該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