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自己,那個女人,就是透過紅酒倒影看到的,真的存在。
三個人,從進入這個酒館開始,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三個人,就他和索妮沒有看清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詭異酒館。
脫掉頭套,隨意的仍到角落,整個人向著對面門牌看去,靜靜的寫著“二樓四號”,整個走廊還是如此的普通,如此陳舊,卻又如此漫長。
李震顫慢慢的向前走去,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自己處於某種特殊的迴圈中,這種所謂的迴圈並不是自然存在的,而是有人將自己引入其中。
就如同獵人捕捉野獸時設定的陷阱,而現在自己就是那頭已經跌入陷阱的野獸。
他該怎麼離開?怎麼解脫出來?
腦海瘋狂運轉,卻找不到一點缺陷所在,不由的向著前方的“二層五號”的房門走去,他知道自己一定能開啟這扇門。
吱呀!
果然,扭動了,甚至聽到了索妮熟悉的聲音。
“李震顫,你不是出去一會兒嗎,怎麼這麼長時間。”,似在責怪。
李震顫愣了一下,貌似發生了其他事,側著目光向走廊看去,只見拐角處不知何時扔了一個碩大皮套。
那是自己仍的。
李震顫非常肯定,事情又回到起點,從房間走出來,這裡一定也會變成二層三號。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臉上的震驚完全抹除,重新掛起春日般笑容,推開門一眼便見到索妮橫躺在床上,拿著一張羊皮卷細細品讀,在她的右手邊放著一杯紅豔滴血的紅酒。
李震顫的目光落在窗臺邊的圓桌上,那裡只剩下半瓶不到。
“你去哪了?”,索妮嬌嗔問道,修長的雙腿隨意耷拉在床上,散發出獨特的女性魅力,睡衣簡單纏繞著,將胸口那份美麗的雪白映襯的淋漓盡致。
李震顫剛剛才經歷過那種極端的誘惑,現在卻又要承受一重摺磨。
“我什麼時候離開的?”,李震顫笑聲問道,裝作混不在意。
“誰知道,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你就不在了,對了,那瓶酒是你勾兌的嗎?”,說著指了指陽臺,“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有點吸血酒吧的味道。”
“你沒見到其他人?”,李震顫又重複的問了一句。
“見鬼了,你信嗎?”,索妮惡意笑道,“李震顫,你怎麼神經兮兮的,是不是真中邪了,我們這個層次中了邪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