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千蓮徑直朝酒館外行去。
同時,再次悄然服下一顆丹藥,朝著小鎮外疾馳而去。
很快。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她便出現在小鎮外的一座石碑前。
而在她的面前,三位靈陽宗的長老赫然佇立。
他們神色陰沉,各個一副來者不善的氣態。
“三位一路尾隨,而今又跟在這裡,不知所謂何事?”
之前在來的路上,魏千蓮便有感應。
於是在進入這座小鎮之後,她便一直神識外放,關注著小鎮外的變化。
結果,依舊還是跟來了。
留有山羊鬍的老者稍微感應了一下魏千蓮的氣息,然後冷笑道:“老夫三人一路追來,想必閣下應該心知肚明的吧?”
“既然明知故問,那老夫便不妨提醒一下。”
另一個身材削瘦,眼睛深陷瞳孔的老者,嗓音沙啞道:“就在昨日,老夫的師弟柴秤死於蘇家的祖地,閣下在那個時候應該也在場吧?”
“在場又如何?”
魏千蓮冷哼一聲,沉聲道:“你們難道懷疑是老身殺了柴秤?”
另一位赤袍老者說道:“你玉虛道宗在這青州的地界上也算是一方巨摯,可我靈陽宗也未必就弱了多少,所以,借你一百個膽子,也斷然不會對柴秤下死手。”
“你!”
魏千蓮瞳孔猛地一縮,轉而又悄然吐了一口氣,淡聲道:“既然如此,你們三人又為何要跟來?”
山羊鬍老者冷笑一聲,又道:“雖說當時不是你親手斬殺的柴秤,但柴秤之死與你有著莫大的關係吧?”
“閣下這是何意?”
魏千蓮那雙瞳孔中寒芒閃爍,雙手悄然握緊。
為了能夠將楚葉和蘇紫萱安全帶回玉虛道宗,她已經在忍氣吞聲了。
可結果,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得寸進尺。
現在看來,今日恐怕是免不了一場大戰了。
“很簡單。”
山羊鬍老者眼睛微眯,捻鬚道:“你和你的幾名弟子隨老夫等人前往靈陽宗走一趟,相信到時候,一切自然會水落石出。”
魏千蓮慍怒道:“若是老身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