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做到,真的將他的媳婦關了起來,不過一日三餐,他還是熱飯熱菜地給她送過去。
一開始的時候,白洛洛見到他來送飯,就忍不住罵他。
各種難聽的話,都有。
他被氣得臉都綠了,可他還是忍了下來。
再後來,那些氣話狠話,就對他似乎沒有了任何影響和作用一樣,氣急敗壞的人,反倒變成了白洛洛。
於是,白洛洛便絕食,拒絕接受他的任何食物,哪怕是他帶進來的水,也絕不喝一口。
關了兩天,也餓了兩天,白洛洛彷彿感覺自己再度回到了白家被關在柴房裡的那些黑暗的日子。
稍微不同的是,這裡不是陰暗潮溼的柴房,這裡有還算舒適的床塌,還有老舊的桌椅,可以供她休息。
更大的不同,上一次她是沒有食物可以填飽肚子,白家的人不給她飯吃,不給她水喝。
這一次,是她自己自願絕食用來抗議的。
每次望著桌上原封不動的飯菜,屠一平額上的青筋就氣得突突地爆出來。
他的脾氣並不好,若是換作了旁人,他恨不得早就一把拎著這個女人,直接將她扔出了他的院他的地盤,哪裡會任由她在這裡撒野戲弄自己。
可她到底不同,是他曾經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每一次,他只能忍了又忍,將新帶來的熱騰騰的飯桌送進來,再將已經冷掉的沒有動過的飯菜重新端出去。
出了屋門,他將屋門再度鎖好,然後自己端著冷掉的飯菜進了灶房。
食物不可以浪費,他家裡窮,那些冷掉的飯菜,他不捨得倒掉,在鍋裡重新加了米飯進去,炒上兩大碗,就夠他一頓吃的。
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屠一平又再度開啟了屋門。
白洛洛餓了兩天,餓得頭眼昏花,躺在塌上病懨懨的。
別說跑,估計就是屋門大敞著,她現在也沒有跑得動的力氣。
“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