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在孫夢的面前出洋相，程立雪只能假裝自己沒事兒。
孫夢輕輕地抿了抿唇：“你們曲總他並沒有很難過。畢竟，他所經歷的事情，比你說的那些事兒要殘酷，他能撐得住你所說的訊息。”
程立雪的臉色微微一變，輕皺的眉頭充斥了擔心與難過。
聲音中透著幾分恨之入骨的意思：“曲總之所以會經歷那些痛苦，全都是因為肖白雪！她一心想除掉曲總，讓他兒子成功上位，當上許家集團上海分公司的執行總裁，這樣他們劉家就能一家獨大了！真是可惡！”
孫夢平靜地看著程立雪，從她臉上透露出的難過與憤怒，不是裝出來的。
她對曲佳睿倒是真的喜歡和愛。
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把那些隱私的事兒都告訴曲佳睿。
“孫……孫姑娘，我……能問你個很重要的問題嗎？”程立雪又差點兒喊她“孫總”，眼睛眨了眨後，收斂了自己的憤怒情緒，禮貌的問孫夢。
孫夢喝了一口熟開水，對她點了點頭。
“啥重要的問題啊，小程？”
程立雪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猶豫，似乎這個問題有些難出口。
她看著孫夢精緻的面容。
即便不願意承認，也的確不能否認。
孫夢比自己年輕，今年才二十來歲，而且還是曲佳睿最喜歡的女學霸型女生。
而且，她今年才大一。
以後在復旦大學，她還有大把大把的學習時間。
而程立雪呢，早已過了女大學生最美好的那幾年青春。
猶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孫夢的時候，孫夢的眉眼間就有著少女的青澀。
而現在，即便嫁給了曲佳睿。
她也有著曲佳睿的滋潤和疼愛，就如上海最著名的建築一樣，是東方的一顆明珠。
不僅漂亮靈動，有當代女大學生的知性與可愛，也有踏入職場的高冷氣質。
可以看得出來，孫夢是很耐看的。
不管過了多少年，那種專屬於孫夢身上的可愛與嫵媚，都不是程立雪一個半路出家的女生能輕易學來的！
程立雪說出了那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問題：“你真的愛曲佳睿嗎？”
孫夢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問題。
自己好像記得，程立雪之前就問過自己這種問題，而當時自己也明確回答了程立雪。
現在，程立雪又問了自己一遍這種問題，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