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搖了搖頭:“此事不急,我們先幫秦小蓮招魂,為李弋解除詛咒,這馬匹失蹤案雖然詭異,但畢竟沒有鬧出人命,可以等之後閒暇了,再來徹底查清此事。”
眾人皆是點頭,九叔的分析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說罷,九叔朝著賈亮拱了拱手道:“就用您選擇的那兩匹馬吧,還請備好馬車,我們一定速去速回。”
“九叔,您一定要說到做到啊!”
賈亮的表情中夾雜著一絲驚慌,本來只是丟了幾匹馬,他還不是太過擔心,但經過之前李弋的一通分析加謎語人的操作後,他現在心裡已經慌的要死。
李弋皺眉道:“師傅,要不先給他們一些符籙防身吧,我總覺得此時並不簡單,處處透著詭異。”
“有理,”
九叔點點頭,頓時選出了幾張符籙:“這些符籙,皆做看家護院之用,你且拿著,這幾日就別再找馬,少出門,安心在家等著我們。”
賈亮眼前頓時一亮,興高采烈地接過符籙:“謝天師大人,謝天師大人!”
在指導賈亮符籙應貼的位置後,九叔在和王夫人告辭一聲後,便駕著馬車出發了。
“駕!”
清脆的喝聲伴隨著馬蹄踏落的踢踏聲,在昏黃的土路上傳開,在經過王家一事後,此刻太陽已經位於正中偏西,看它的位置,此刻應該算是辰時,約莫下午兩點左右。
文才在前駕馭馬車,秋生得了空閒,便好奇道:“弋哥,你對王家這事,是怎麼看的。”
一旁,九叔也豎起了耳朵偷聽,李弋思維縝密,總會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他也很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李弋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九叔:“師傅,你對這家人瞭解嗎?”
九叔搖搖頭:“平日裡我要斬妖除魔,與王家來往不多,只知道他們一家有些反常,女尊男卑,你也看到了,那賈亮似乎很怕老婆。”
“不對,應該不只是怕老婆那麼簡單,”
李弋聲音平靜:“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那王夫人喚其所生的兒子為王瞳,隨的是母性,再加上兩夫妻住在世代養馬的王家,這樣看來,事實應該已經很明顯了。”
“什麼事實?”
秋生懵了,他已經有些完全跟不上李弋的思路了。
李弋認真道:“連兒子都跟著女方姓,我覺得那賈亮應該是入贅到王家的。”
他一說完,眾人頓時恍然大悟。
秋生以拳擊掌:“有道理,難怪我說那家人怎麼怪怪的,一個男人就算脾氣再好,也不至於被欺負成那個樣子吧。”
九叔則是捋了捋鬍鬚:“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那賈亮在村子裡似乎沒什麼朋友,整日居家不出,只有幾個王家生意上的夥伴。”
說到這裡,九叔話鋒一轉:“你說這事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此事是賈亮做的?”
李弋搖搖頭,又點點頭,有些遲疑道:“有一點吧,我剛才感受了一下,這賈亮體內陽氣微薄,比之正常人要弱上不少。”
“但看王夫人那個樣子,她是那種將自己兒子放在第一位的女人,應該不存在縱慾過度,導致陽氣下降的可能。”
“弋哥,你到底想說啥?”
秋生越來越聽不懂了,李弋的推理對他來說有些太難理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