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村子裡有不少村民有怨言。
“娘,你是不知道,他們背地裡時候我們壞話呢,說若不是我們非要貪一時的錢財,得罪了禾清,他們現在說不定能沾光。”喬夭夭說道這裡,眼中全是惱怒。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禾清要是能夠他們沾光,早就做了好吧。”
瓷緋皺眉:“他們雖然說得不對,但禾清的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然到時候村子裡就應該說自己眼光差,到手的金娃娃都飛了。
想到這裡,瓷緋若有所思。
喬夭夭更是迫不及待:“那娘有辦法嗎?總不能叫禾清那麼得意!”
“自然有辦法,開酒樓的,只要毀了他們的名聲就可以了。”瓷緋如是說道。
夜,漆黑無月。
禾清清點著今日的收入,表示十分滿意,她伸手戳了戳旁邊的喬嘯行:“明天下午我們回村子一趟吧,正好把定金和違約金拿回來。”
除此之外,她也想要看看,村長和其他村民知道自己不僅沒有因此損失,反而過得更好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好。”喬嘯行自然沒有意見。
或者說,對於禾清以外的人,他的耐心一向有限。
禾清笑了起來,調侃道:“那你到時候可得幫我撐腰,畢竟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是?”
喬嘯行面色十分認真:“嗯。”
分明只有一個字,卻讓人能夠感受到他的意思。
禾清頓時無話可說。
因為一個連你的調侃都會認真回應的人,不需要任何的懷疑。
然而最終,他們還是沒能回村,因為意外發生在中午。
彼時知味酒樓和往常一樣接待顧客,但卻有人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樣子十分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