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味直視她的視線,並不見任何心虛,反而繼續問道:“怎麼,禾清姑娘難道覺得我說得不對?”
“只是覺得好奇罷了,品膳會都還沒有開始,張掌櫃便彷彿已經知道了答案,這樣胸有陳竹的表現,的確是我做不到的。”
禾清笑著回應,聲音放大了一些,讓自己周邊的其他參賽者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便有好幾道意味不明的視線看了過來。
張百味臉上的笑容僵住,急忙反駁道:“禾清姑娘說笑了,我只是對我們百味居有信心罷了,而非你說的那樣有什麼關係,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
這裡人山人海,光是參賽者就有二十家酒樓,若是自己被認定了有內幕,可是會被群起而攻之的!
想到這裡,張百味臉上的笑容不變,心裡卻將禾清碰了個狗血淋頭。
禾清聳聳肩膀,一臉無辜:“是這樣嗎?方才掌櫃如此篤定,我還以為會預言未知呢。”
張百味:“……”
這個話題是進行不下去了,畢竟再說,待會兒禾清繼續抓住這一點兒不放,自己可就真的成公敵了。
只是本來是來找麻煩,如今卻被對方噎住,著實有些憋屈!
張百味冷冷的盯著禾清說道:“既然如此,那麼禾清姑娘,我們就評審會上見證章吧!”、
狠話放完,他拂袖而去。
禾清望著他的背影,撇撇嘴扭頭對身邊的喬嘯行吐槽道:“還以為坑我的是什麼人呢,沒想到心理素質如此不過關,連趙其畫都不如!”
至少趙其畫,在上一次被自己打臉過後,過不了多久,是還是會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重新湊過來。
而張百味,不過是被陰陽怪氣幾句,就直接繃不住走人了。
想到這裡,禾清忍不住搖頭感慨:“人與人的差別可真大啊。”
喬嘯行:“……”
這話,屬實有些討人嫌。
議論中,品膳會的大門被開啟,露出裡面寬闊的廣場以及灶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