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了一塊十兩的銀子,這是將兩塊布料加上,又加價了百分之十的價格。
掌櫃愣了一下。
禾清卻不以為意,說道:“不用找了,掌櫃的心意我領了,但買東西,也有價高者得的道理,掌櫃對我真誠,我也不能讓你吃虧不是?”
總歸這一點兒錢,她還是能夠拿出來的。
“對了,掌櫃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些,誰家的繡娘做衣服又快又好?實不相瞞,我的手藝,屬實不精。”
何止是不精,簡直是不會。
要她拿菜刀切菜,禾清表示自己可以玩兒出朵花來,但是換成穿針引線,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掌櫃的頓時露出笑臉:“好好好,我給禾清姑娘介紹!”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將趙其畫無視了個徹底。
趙其畫自然咽不下這口氣,站在原地,表情變幻莫測。
她突然上前一步,揚手就朝著禾清的臉打去,眼神有些猙獰。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店鋪內迴盪,禾清一手捏著趙其畫打過來的手,另一隻手直接反手甩了回去。
趙其畫捂著臉,不可置信:“你敢打我?禾清!你敢打我!”
一邊說,她一邊掙扎著要拿回自己的手,給禾清一個教訓。
然而事實卻是,根本抽不出來。
禾清好歹是個廚師,而她只不過是家中嬌慣的嬌嬌女,怎麼可能是前者的對手?
禾清盯著她,面無表情的警告道:“趙其畫,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自取其辱。”
“我不理你,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不想給你眼神,但如果你非要作死,我也不會手軟的。”
方才若不是她反應快,趙其畫那一巴掌鐵定要落在自己的臉上,這個力度,最差也有三根手指印。
她死了哥哥的確可惜,但這並不是針對自己的理由。
原主又有什麼錯呢?不過是命運弄人罷了!
警告完,禾清鬆開趙其畫的手,轉頭接過掌櫃包好的布料和寫下的繡孃的地址,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