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魚排第二。
林俊第三。
陳敏芝排第四。
而林妙可、徐洋、朱笑笑和小輝輝緊隨其後。
很正常的一個排名,反應的是歌王天后與一線歌手之間的人氣差距。
排名出來之後,於浩幾人開始聽歌。於浩開啟的是《牧馬城市》,第一段主歌,小輝輝磁性的聲音就將他吸引住了。
往下聽,朗朗上口的旋律,樸實無華的歌詞,不經意間卻擊中了他的心頭。
“當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
都擠在心臟
行李箱裡裝不下我想去的遠方
這來的去的給的欠的算一種褒獎
風吹草低見惆悵抬頭至少還有光”
等他聽到高潮處後,直接就瞪大了眼睛:“藥丸!”
聽完歌曲後,於浩直接無語。
不是藥丸,是已經完了。
這歌旋律朗朗上口,現實的歌詞描繪了年輕人獨行的江湖,小輝輝次桑滄桑的聲音勾勒出他鄉人心中的心酸和無奈。
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座城,在這裡演繹著所有想說的,不想說的故事;排練著發生的,不曾發生的舞臺劇。在那裡揣著遠方的父母、心儀的姑娘、懷念的故鄉和不曾到來的遠方。
遊歷在大街和樓房,心裡是牧馬和獵場。最了不起的脆弱迷惘,不過就這樣。
在這個像牧馬場的城市,有著高階大氣的商場,也有乞討人;有著四通八達的道路,也有迷路人;有著狂歡的舞會,也有悲傷離別;有著愜意的成功,也有黯然神傷。
生活呀,究竟是個什麼樣?問清風不語,悄然飄去;問晚霞不答,黯然消散。
或許在某個秋風颯爽的晚上,換一身乾淨的衣服,走在這喧鬧的夜街,看著熙攘的人群,望著往來的車輛,斑斕的霓虹、溫蘊的燈火在跳動,突然間眼睛一酸,有了湧淚的衝動。
生活那麼近,卻又那麼遠。它是個騙子,騙人長大,騙人成熟。年少時以為生活是爛漫的,幻想著生活是這樣的:左持文案,右執筆;處至高閣,往來皆是文雅人;朝九晚五,閒來散步堤上伴斜陽,談笑風生有雨荷……可現實卻是,在這座喧囂繁華的城市,熱鬧是他們的,繁華與我無關。我左是鋼筋,右混凝土;地底隧道,來往多是“下里巴人”,晨鐘暮鼓,四岸流水腳步忙。
想借醉酒為名,敬一杯遠方,言生活不公,朽木迎春也難發芽。當所有想的說的要的愛的,都記在心臟,行李箱裝不下我想去的遠方。
遠方在哪裡?在陽光明媚春晨的早安,在烈陽灼灼夏晌的清涼,在清風爽人秋晚的陪伴,在寒風咧咧冬夜的溫暖。遠方很遠,萬里迢迢便只如晝夜更替;遠方很累,千山萬水便只顧風雨兼程。
牧馬城市,年輕的駿馬啊,帶上夢想去馳騁吧,不辜負年少時光。
這是於浩聽完這首歌之後,產生的感觸。
這歌無敵了,輕易間就能擊中人的內心,尤其是那些上了年紀、為生活而奔波的人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