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說華國這些吃瓜群眾了,就連蘭德爾等人聞言,也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王軒先生也來一首狂想曲?”
“現場原創的嗎?”
“應該不是,應該是他以前就創作的,就好像《夢中的婚禮》一樣,那次王軒先生可是機緣巧合上臺演奏的,可他直接就彈奏了出來,若是現場原創,這也太逆天了吧,我更寧願相信,曲子是他以前就創作好的。”
“問題霍維茨前腳剛演奏完一曲戰爭狂想曲,王軒先生後腳立馬也要演奏戰爭狂想曲啊。”
“也許是巧合吧?”
“夥計,別糾結王軒先生是不是現場原創了,我有預感,又一首偉大的曲子要誕生在咱們面前。 ”
.....
霍維茨聞言則是冷哼了一聲:“我拭目以待。”
王軒笑笑,不再說話。
他閉上眼睛,在調整狀態的同時,也在腦海中將《克羅埃西亞狂想曲》過濾了好幾遍。
整個現場慢慢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王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
如此過了幾個呼吸,王軒霍地睜眼,纖長的十指在琴鍵上靈動。霎時間,一曲註定要在鋼琴史上留名的偉大麴子就在他手中誕生。
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前奏十分憂患低沉。鋼琴第一件用高音,且除鋼琴外的一切樂器和聲均拉長調,造成一種壓抑的狀態,意境營造淒冷悲慘而又廣闊。
當然,此時王軒只是用鋼琴演繹,並沒有其他樂器,可在王軒高超的演奏水平下,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種壓抑、那種慘烈,那種悲痛與絕望。
他的曲風是明快的,是狂野的,可明快狂野的曲風下流露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悲傷。
現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眼前,彷彿浮現出一座座被戰火吞噬的無名墓碑,被戰火燒焦的故土廢墟,那廢墟中有白衣舞者迎著血紅的朝陽起舞;戰機呼嘯而過,坦克破開牆垣,地面的彈坑是無法癒合的傷,生命被毫無尊嚴地收割殆盡。
人們腳踏著經炮火洗禮毀滅後的國家,望著被燒焦的土地。被摧毀了城樓。一切歸於塵土。一切似乎那麼陌生,一切那麼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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