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在聽到陳武的話，都有點不敢說話了，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說：“陳總，聯通新卡銷量確實超了我們移動一點點。”
“怎麼會？”陳武愣住了。
自始至終，他就沒想過聯通的銷量能夠超越他們移動。
因為對於這個新卡，移動的投入遠不是聯通能比的。光是代言費方面就沒法比。聯通簽約徐洋代言人，代言費兩年才1800萬，可他們簽約陶澤天王，兩年代言費可是4000萬啊。
宣傳上，移動也是不餘遺力，早在月前，移動的新卡廣告就在各大影片平臺，部落格論壇之類投放了。跟陶天王完成簽約之後，陶天王拍攝的代言廣告，也開始投放到各大電視臺，24小時輪番播放。
聯通呢，也就在跟徐洋簽約之後，才開始投放廣告好嗎？
就這樣，若是聯通新卡的銷量能超過移動，打死陳武，他也是不相信的。他之前讓下屬去調查聯通的銷量，也不過是因為好奇罷了，真沒想過聯通的銷量會炸。
可現在...不可能偏偏成為了現實，這叫陳武怎能不愣住。
“超了多少？他們的新卡銷量有多少？”陳武問。
“1200萬...”
“多少？”陳武以為自己沒聽清。
“1000萬。”下屬重複。
這回陳武聽清了，卻直言不可能。
“你跟我開玩笑的吧，咱們移動新卡的銷量才300萬，聯通新卡銷量怎麼可能1000萬？”
“......”下屬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陳武見狀，終於感覺到了異常：“你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沒有開玩笑？”
“陳總，我怎麼可能敢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是真的。”
“問題怎麼可能啊！林業，我記得你也是京城大學數學專業畢業的，應該知道1000萬是個什麼概念。8個小時1000萬，平均一個小時超過120萬張。聯通線下運營點連1萬家都不到，我算他1萬家，相當於每家運營點每個小時得賣出12張卡，平均5分鐘一張，5分鐘辦一張卡，業務熟練了之後倒還可以，問題如何保證每5分鐘都有人過來辦卡啊？除非每個運營點都爆滿，都在等著排隊辦卡。”
“......”下屬又說不出話了。
“怎麼不說話？”
“陳總，因為你已經說完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武聞言再次頓住：“你的意思是，聯通的線下運營點都已經爆滿了？都在等著排隊辦卡嗎？”
“是的。”
“可是憑什麼啊？憑什麼聯通新卡那麼火爆啊？難道他們新卡推出的套餐很優惠嗎？我之前也留意過他們的新卡套餐，力度應該跟我們差不多吧？”
“是差不多，我們的套餐可能稍貴一點，但我們移動的很多方面，比如網速之類，比聯通是要好一點的。使用者也知道這個，不會有太多的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