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彈奏完之後,向現場微微鞠躬就下臺了。只留下一臉激動的主持人。
主持人確實很激動,他也是個鋼琴愛好者,雖然水平不怎樣,但不妨礙他對鋼琴的愛好,也不妨礙他聽得出王軒剛剛彈奏的是一首非常牛逼的曲子。
可當他一臉激動地想要感謝王軒的精彩演出之時卻突然卡住了,才想起來他根本不知道剛剛彈奏鋼琴的那位青年是誰,他甚至連那青年彈奏的曲子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主持人很懊悔,覺得自己非常不稱職,無奈之下,他只好含糊了事,讓下一位演奏者上臺演奏。他本人則飛快地回到舞臺後方,想找王軒。
可他將舞臺後方逛了一圈之後卻沒發現王軒的影子。就在此時,他看到音樂會主辦方的負責人經過,趕緊喊了一下:“嘿,查理曼,剛剛救場的那位青年是誰啊?不錯啊。。”
“救場?什麼救場?”查理曼就是之前把王軒推上臺的那位負責人,聞言有點懵。
“就上一個演奏的青年啊,不是你找來頂替陸子濤救場的嗎?”主持人說道。
“什麼頂替陸子濤?他不就是陸子濤嗎?”查理曼聞言更懵了。
“他不是陸子濤啊,查理曼,陸子濤我見過,我敢肯定,他絕不是陸子濤。”主持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他是誰?”
“不是你找過來的嗎?你問我我問誰去?”主持人無語。
“壞了。那有可能是我弄錯了。輪到陸子濤上臺的時候,我看沒人上臺,剛好一位華國人過來,提到了陸子濤的名字,我還以為他就是陸子濤, 就推拉他上臺了。怎麼?他搞砸了嗎?”
“你剛剛沒看音樂會嗎?”
“沒。剛好出去接了個電話。”
“他表現得很棒, 甚至有可能是整個音樂會表現得最好的一個,全場都在為他歡呼, 重點是現在咱們不知道他是誰。”主持人說道。
“.....”
就在此時,蘭德爾和哈默爾聯袂來到後臺,見到查理曼和支援人時面露喜色,快步湊了過來:“嘿, 查理曼, 你在正好,剛哪位華夏鋼琴家呢?人在哪,快給我們引薦一下。太棒了,他剛剛演奏的那首曲子太棒了, 我現在只要閉上眼睛, 滿腦子都是那首曲子的旋律。”蘭德爾說道。
“.....”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而且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麼給你引薦?”查理曼說道。
“你開玩笑的吧?這個玩笑可不好笑,人是你找來的, 你怎麼可能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哈默爾說道。
“你看我的樣子像在開玩笑嗎?你認識我那麼久,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查理曼反問。
“.....”
“別費力氣了,我過來也是為了那位鋼琴家, 可惜查爾曼鬧了個烏龍, 他沒見過陸子濤,還以為那位華夏鋼琴家是陸子濤呢。”主持人說。
“他不是陸子濤,陸子濤不長這樣。”哈默爾說。
“查理曼, 讓安保調一下監控, 看下這位華夏鋼琴家下臺之後都去了哪裡。”蘭德爾說道。
“我說蘭德爾大師, 不至於吧?他不就是上臺彈奏了一曲嗎?至於咱們這麼大費周章去找他?”查理曼說道。
“嘿,查理曼,你剛剛絕對沒有聽音樂會, 不燃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他剛剛彈奏的那首曲子, 別說只是檢視監控了, 就是翻遍整個燈城, 都值得我們找到他。”哈默爾說道。
“相信我,剛剛那位華夏鋼琴家彈奏的那首曲子,絕對能成為傳世經典。現有的鋼琴曲中,能夠超越那首曲子的不會超過五個手指, 甚至可能一首都沒有,你還覺得我們在大費周章嗎?”蘭德爾說。
查理曼聞言倒吸了口涼氣,道:“明白了,我立刻去查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