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文松的分析,李澤騰三人卻還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們幾家都有人員損失,就唯獨他陳家置身事外。
雖然的確是他們自己壞了規矩,但三人心中難免有所懷疑裡面有沒有陳家的影子。
“一幫烏合之眾居然也敢殺我李家的人,老子非宰了他們不可!”李澤騰怒氣衝衝的說道。
看著殺氣騰騰的李澤騰,陳文松卻是不屑的說道:
“這些流匪搶了東西早就離開了,說不定已經逃出了臨海郡,道友如何去殺?”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盡是不甘的神色。但陳文松的話卻沒有說錯,這些流匪一搶了東西就會重新跑回深山之中,讓他們這些家族勢力無處可找。
“現在當誤之急就確保坊會可以進行下去!”陳文松看了眼眾人說道。
沈煥馳三人當然知道他指的就是坊鬥,這場鬥爭關乎今後三十年這座坊市的利益分配,必然是重中之重的!
“要不這次就取消坊鬥吧!”沈煥馳考慮再三的說道。
現在沈瑞凌重傷昏迷,現在就剩下兩名練氣八層的修士,顯然是不行的。
沈煥馳的話語瞬間就引來了其餘三人的目光,杜文甫顯然是極其同意的,本來他杜家這次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再加這次損傷了幾個人手,更加是雪上加霜。
卻見陳文松臉色一變,不悅的開口道:
“這坊鬥是當初建立坊市就立下的規矩,如何說取消就取消?”
“是啊,這要取消了坊鬥,這接下來三十年的利益分配該當如何?”李澤騰也是極力的反對。
雖然這次損失了一名練氣九層的族人,但被他寄予厚望的那名族人只是受了點傷,修養半個月就好了。
這次他是準備和陳家爭爭那第一的,要知道獲得坊鬥第一的家族可以獲得坊市的四成收益,而第二名只能是三成,別看這區區一成,那也是每年幾千的靈石差距!
看到陳文松和李澤騰的反應,沈煥馳就知道這是行不通的了。
“不過鑑於這次突發情況,我認為可以把坊鬥安排在一個月之後!”李澤騰看了眼眾人再次說道。
“可以!”陳文松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沈煥馳和杜文甫兩人相視一眼,眼中盡是苦澀之情,不過礙於規定兩人也只好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