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最高的建築名為臨海閣,雖在閣上看不見那無邊海,但也慣著臨海之名。
這臨海閣自從坊市建立就是這坊市裡的第一建築,裡面分為數層,一樓為一個大廳,一些交易會和拍賣會之類就在這裡舉行。
二樓以上是一些出租的房間,裡面靈氣充裕,防護措施完善,專門租給散修用的。
這棟閣樓當年就是幾家一起建造的,每年的分成也是按著坊斗的規矩來。
李澤騰來到最頂層,進入一個房間之後,就沉悶的坐在了那裡,等著其他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一道靈光落到這房間之外,只見一名華服男子推門而入,笑著說道:
“李道友一到坊市就把我們幾個叫出來,不知是有何事要商量!”
話音剛落,又有兩道身影來到了房間當中。
其中一人身著墨綠道袍,眼眸溫潤,給人一股清爽之感,自從沈煥馳突破築基後期以來看上去又年輕了幾歲。
而在沈煥馳的身旁是一名瘦弱的老者,只見他身穿一件極為普通的灰色布袍,髮髻盤起,長鬚飄拂,神色散淡,似凝重又似愁苦。
若不是身上若有若無的流露出一點築基氣息,別說在場三人,任誰也只會將他認做一名平常的老者。
而這位貌不驚人的老者赫然就是杜家的當代族長,杜文甫。
別看他身材瘦弱,一副年老體衰的樣子,但卻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築基中期修士。
而且杜家祖上曾得到過幾副殘缺的劍招,但是硬是被杜家人編成了一套劍法。
正是靠著這套劍法,杜文甫雖然已經年老,但仍舊沒人敢去觸虎威,就連現在的霸主陳家都不敢出手。
“陳道友,李道友!”沈煥馳兩人拱手問候道。
“沈道友、杜道友來的也很快嗎?”陳文松看了沈煥馳兩人淡淡的說道。
而一旁的李澤騰雖然臉上不好看,但是面對兩外兩家族長他還是起來回禮了。
“看到李道友傳來的訊息,就連忙過來!”杜文甫笑著說道,隨即看了眼臉色陰沉的李澤騰一眼,又轉向沈煥馳。
卻見沈煥馳並不說話,顯然這裡的氣氛有些尷尬了起來。
陳文松看了沈煥馳兩人一眼,隨後徑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