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松急忙說道:
“陽山盧家的盧正陽死了!”
“誰幹的?”陳天正漫不經心的問道。
“聽說是得罪了沈家,被沈煥馳處死的。我擔心的是,他沈煥馳是不是察覺到了我們和盧家的關係。”
“他沈煥馳察覺了又如何?他沈家連自己的附庸家族都掌控不了難道還要來質問我陳家不成!”陳天正不屑的說道。
“不過盧正陽這人倒是可惜了,此人野心不小,不是一個願意屈居人下的人,要是能出生在個起點高點的家族不難成就一番大業。
就是此人傲氣太多了,不是容易控制的人。這些年和我們家族的虛與委蛇也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被沈煥馳弄死也好,不能為我所用的都自身自滅去吧!”陳天正殺機四露的說道。
“我擔心,他沈煥馳這招殺雞儆猴會讓那幾個搖擺不定的家族又熄滅了想法。”
“那兩個小家族可有可無,有他們的幫助最好,沒有也無關大局,現在還不是和沈家翻臉的時候。”
“謝父親教誨!”陳文松沉聲道。
“這沈家留著終究是心腹大患啊!”
看著陳天正不說話,陳文松也只敢守候在一旁不敢打擾。
“對了,我記得坊斗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吧?”陳天正沉默了許久突然開口道。
“稟告父親,離三十年一次的坊鬥還有兩年時間。”
“還有兩年了,時間真快啊!”陳天正呢喃道。
“鳴洪到什麼修為了?”
“練氣八層,兩年應該足夠突破到九層了。”陳文松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這件事你一定要處理好,我要他沈家這次還是翻不了身!”陳天正惡狠狠的說道。
“孩兒定不負父親所望!”
……
就在臨海郡還沉浸在盧家的風波時,沈煥馳和沈景華兩人又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離開了濱湖鎮朝著湖心區域遁去。
沒過多久,兩人就進入了水霧當中,望著那發黑的湖水和湖面上強勁的罡風,站在飛劍上的沈景華不由的感嘆道:
“沒想到這風平浪靜的震澤湖的湖心居然惡劣!”
“這震澤湖本來就是一處險地,非築基不可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