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你罵誰是弱智。”
楚少陽懶得搭理他,轉頭看了看楚千語,甚至有些同情:“這就是你家人給你介紹的男生,怎麼跟社會人一樣。”
楚千語無奈道:“不知道啊,我爸介紹的,說他們家裡有礦,而且在我們鎮上出了名的豪橫,說我嫁過去就當少奶奶。”
“原來真是土豪。”
“通通給我閃開,我來安排!”
此時,一個說川渝話的光頭大哥,身披風衣叼著雪茄,帶著一幫平頭小弟,大步流星走向楚少陽,語調抑揚頓挫。
“我說兄弟,你龜兒有點太不尊重人了哈,咋個蠻?你兇得很嗦,敢不敢出切耍會嘛?”
楚少陽繞有興趣的看著這位大哥,也學著他的強調。
“裡又不是得美呂,老子跟你出切耍錘子哦。”
“大哥,讓小弟們弄死他!”
“慌啥子,慌啥子?我說動手沒得嘛?一個個哈戳戳,看一哈這是啥子地方,蘭姐的場子,你們敢在這動手,想死咩?”
光頭大哥雙手一抬,氣勢十足。又看著楚少陽抖了抖風衣。
“你狗日的不落窖誒!兄弟,聽人勸,吃飽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腳,小心出切就挨悶棍哦。
也不要說哥佬官欺負你,你現在老老實實給我兄弟道個歉,哥饒你一次……”
“道歉?道個毛歉!你看你龜兒子那個德行哦,刮個光頭充大哥,沒得披日焉嗦嗦,你又算哪把夜壺嘛?”
楚少陽的川渝話還不錯,但很少有機會說,以前有個高中同學就是川渝人,說話像唱歌,就連吵架都帶著一股詼諧強調,所以楚少陽印象很深刻。
後來在極限戰場裡,也有個喜歡講川渝話的戰友,只是很可惜,那位兄弟永遠的埋在了那裡。在楚少陽的印象裡,川渝人性格還是很豪爽的。
“吔,兄弟,你也是川渝的嗦,老鄉得嘛?”
現在呢,楚少陽說著川渝話,瞬間回憶起那位老同學,差點把自己逗樂。
“不是,我只是在學你說話。”
這一段對話,倒是把楚千語樂了,所以她用川渝話說道:“楚大哥,原來你川渝話說得這麼好啊,我老家就是川渝的,早曉得給你說川渝話咯。”
“嘿嘿,一般一般,全國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