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對方剛剛在她腰上揉來揉去的怪異感覺,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裡直呼活該。
見對方一直不說話,沉默許久的優菈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怎麼不說話了?我只是稍微報了點小仇,就把你的動力給榨乾了?”
聽到這話,司白陸頓時挺直了腰桿反駁:
“胡說,在我的詞典裡,只有耕壞的地,沒有累死的牛!”
“???”優菈一臉困惑地看著對方,顯然是沒有get到司白陸話語中的內涵。
見這個女人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司白陸得逞一笑,隨後便轉移話題道:
“你覺得那個艾克斯強嗎?”
優菈白了青年一眼,方才回答道:
“從體質上來看,對方甚至還不如跟著我鍛鍊了一個月的你。
“但說實話,即便是以我的實力,也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威脅。
“對方那深可不測的毒術,不能小覷。”
見優菈都這麼說了,司白陸立刻收起了輕視之心。
他本以為自己的解毒聖水已經足夠對付艾克斯的毒了,不過現在看來,還遠遠不夠。
連優菈都能感到忌憚的毒,他的“沉波之盞”未必能夠起到足夠有效的作用。
必須得制定更加縝密更加出人意料的計劃,才能在行動中儘可能地避免他這邊付出嚴重的代價。
二人來到十字路口時,優菈停下腳步,對司白陸說道:
“最近琴團長她們準備處理風魔龍了,需要我去野外替她們獲取更多的情報。
“所以這段時間我先去野外執行任務,你可以留在蒙德城執行你的計劃。
“雖然我是西風騎士團的一員,但並不介意你幫我排除一個家族的隱患,如果需要我幫忙,可以隨時到野外找我。
“對了,為了防止你找不到我又跑到危險的遺蹟裡去,拿著這個,找不到我就吹響它,聽到聲音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優菈說著,丟給司白陸一隻海藍色食指大小的骨哨,哨子的吹口處有著淺淺的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