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漸行漸遠的炸魚三人組,司白陸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而看向正在清掃戰場的遊擊小隊。
這時,優菈皺著眉頭朝他走來,沉著聲音道:
“現場只留下了魔物的屍體沒帶走,愚人眾的屍首全都消失了。”
司白陸臉色一變:“一點證據都沒留?”
優菈搖了搖頭:“愚人眾在毀屍滅跡這方面很有經驗。
“甚至他們可能生前就服用了某種特殊藥物,一旦死亡就會自動催發藥性,毀滅屍體……
“這也是愚人眾在大陸上臭名昭著但七國卻總是拿他們沒辦法的主要原因之一。”
司白陸輕吐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光有人證沒有物證,也沒法輕易治他們的罪……如果把問題上升到國家層面,反而是他們喜聞樂見的事情……”
優菈搖了搖頭:“算了,沒必要再糾結證據了,這次我們損失不大,他們反而損失不小,算是打了一場小規模的勝仗。
“在我方沒有戰損的情況下,對於蒙德來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事情。”
司白陸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便沒在這件事上繼續忿忿不平了。
此刻時間已經凌晨四點,雖然還早,但經過這麼一場激烈的戰鬥,眾人都沒有了睡意。
司白陸一直和優菈待到六點鐘太陽昇起的時候才告別離開。
臨走前,優菈突然拉住司白陸的胳膊,神情有些怪異地說道: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險一定要立刻吹響我給你的骨哨!”
看著對方擔憂的神情,司白陸心中暖暖的,但還是好奇地問道: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關心了?”
優菈沉默兩秒,還是開口說道:
“昨晚睡在你邊上時,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裡你被【女士】擒住了,然後不知怎的,我已經來救你了,可你卻依舊拿出匕首自殺了……”
優菈說到這時,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這時,一隻溫熱的手突然覆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從痛苦的回憶中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