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一介尋常武夫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元嬰期修士這滿含殺意的一眼!
可此刻其身邊的那個搖著紙扇的書生竟是攔在青木侯身前,只聽得悶哼一聲其竟是擋住了唐順的這股奔騰的殺意。
嗯?
此刻身在酒肆內的丁長生一聲驚異,
“這書生有古怪!”
能擋住元嬰後期殺意的人,怎會只是一介凡人。
唐順見狀,其眸子在那書生的臉上停留許久。
“你手下有如此忠心之人,算是你的造化...”
唐順說罷,繼續朝城主府走入。
而逃過一劫的獨孤木也是趕緊問道。
“怎麼樣!”
“一時半會死不了...”
“元嬰期修士果然...”
那書生話還沒說完,嘴角便是控制不住的留下一縷鮮血...
唐順走的極慢,樣子與昨日的洪虎大不相同。
性子似乎極為慢條斯理,在每一處人家面前都要停留片刻。
只是這時間長短卻不盡相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宋星河好奇的說道。
“這人在幹什麼,難不成是尿急了!”
“他可不是什麼尿急了,而是在尋找著一切的蛛絲馬跡...”
“此人倒不像洪虎那般魯莽,知道要小心謹慎...”
“外鬆內緊...”
而此刻唐順的腳步也是來到了丁長生所在的酒肆,而其腳步再度停了下來。
一雙眸子看向面前的酒肆,身旁的同門見狀也是問道。
“師兄,你也覺察到了...”
“不錯,那股熟悉的血腥氣一直蔓延到這裡...”
“還有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因果似乎也是將線索都指向這裡!”
“看樣子,殺我等同門之人就在這酒肆之中了...”
一念間,殺氣升騰,唐順也走入酒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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