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丁長生,整個人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要是說有,只怕是眼眸中流露出的滄桑之感。
“現在一切都晚了,還有什麼用...”
齊老的心如同死灰,翻不起丁點波瀾。
然而那俊美青年看著眼前的丁長生,卻是回憶起當初那個自己。
那個被上清宗視作異類的自己!
以符籙,陣法聞名天下的上清宗,其中弟子雖然是包羅永珍。
但真正的核心弟子自然要以繼承上清宗衣缽為己任!
任何道術都將會被視作為旁門左道,甚至於這最善殺伐的劍道也不例外。
然而是金子總會發光,天賦異稟的頂尖天才又怎會被束縛在這看似荒謬的規則之下。
只不過當其問鼎九天之際續,卻是上清宗覆滅之時。
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隨風消散在歲月長河之中。
而眼前的丁長生,其身上的那股氣勢不正像極了當年意氣風發的自己。
屏息凝神,不敢眨眼。
此刻豁然起身的丁長生,身上雖然沒有丁點劍道玄妙。
可是那守關者,提劍的右手竟是抑制不住的顫抖。
“在下所悟只有一劍,請前輩接招!”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守關者的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興奮,這是一種源自血脈深處的興奮。
然而這種興奮似乎很久都沒有再出現了,其記憶深處的那個身影似乎悄然閃過。
丁長生緩緩將南冥劍從劍鞘中拔出,一抹劍光在其中若隱若現。
此招,名曰斬天!
斬天!
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