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有言在先,說留有信物在公子手上...”
信物?明白了!周大劍客!
“你們師兄來晚了,他可是我西涼王府的座上賓...”
得,這還爭起來了……
龍虎山的兩位劍修可不是善茬,壓根就沒把徐仲山還有城外鐵騎乃至西涼王府放在眼裡。
“丁公子,師兄他說了,即便是今日分身乏術不能前往,那麼一個月之後的鑄劍大會可一定得到場……”
鑄劍大會!!
龍虎山的鑄劍大會!!
聞者皆驚,那可堪比北朝的萬燈大節,當然這是修道者的盛宴。
能被邀請的無一不是修道翹楚,他一個扎彩匠也有資格?
連一旁的徐仲山瞪大了眼睛,他原本準備了豐厚的條件。
可在鑄劍大會這四個字面前,一切都將黯然失色。
“好,我到時一定會去……”
“那我等便不再多留了……”
說罷,劍光流轉,御劍離開,好不瀟灑。
經此一遭,
莫問京城扎彩匠,天下誰人不識君。
扎紙鋪內,一切如舊。
門外兵卒早已散去,大理寺等人也沒敢多留。
鋪子獨特的風水讓其內所聚陰氣經久不散,但這些早已不能提升丁長生半分修為。
“是時候離開了……”
無論這鋪子之後經手何人,都不可能再出現那等暴斃橫死的怪事。
以宅經風水術暗地裡改了其中風水的丁長生,也算是做了件不大不小的好事。
屋門緊閉,從此各安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