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如何個邪門之法...”
這老者眼見又是來了個不怕死的也是搖頭說道。
“夜裡哭嚎不停,白天陰森可怖...”
說罷,那老者心有餘悸的朝其內望了一眼便匆匆離開。
丁長生見狀反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只是其雙手將要觸碰院門上那厚重鎖鏈的瞬間。
雙耳一動,眉頭一皺。
丁長生竟是將手縮了回來,自顧自唸叨了句。
“聽人勸,吃飽飯...”
說罷,便是悄然朝遠處走去,頭也不回...
待丁長生離去,張屠夫的院子裡竟是傳來細微響動。
“鄧公子若非是你剛剛阻攔,恐怕我等就要忍不住出手了...”
一身白衣,一把摺扇。
原來躲在張屠夫院子裡的正是先前燕春樓的主人,鄧元祖。
“此人雖有些古怪,但說到底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主,殺他未免浪費...”
“你等在此隱藏已久,連大理寺的耳目都躲過了,難不成要在這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鄧公子教訓的是,我等一定小心為上...”
原來這便是張屠夫院子鬧鬼的真正原因,丁長生自然是猜不到其中勾當。
可剛剛其將要觸碰鎖鏈的瞬間,院內一人氣息不穩這才露了馬腳。
連他都瞞得過,可想而知院子裡藏得可不是尋常善類。
要知道,經歷了足足四幅鬼圖洗禮的丁長生五感早已非常人能比,連他都瞞得過此人自然實力不容小覷。
他當然沒有多管閒事的心,只是不想惹禍上身罷了。
只是走了沒幾步,一個令他頭疼的身影卻又橫在路中間。
“宋主簿,今日又有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