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丁長生只覺眉眼間多了三道黑線...
“這都什麼和什麼...”
丁長生要了一碗加料葷面之後這才娓娓道來事情原由...
“奇怪,真是奇怪的很...”
連宋白玉這一根筋都覺得奇怪,如此也不怪丁長生多懷疑。
“正宮娘娘平日裡都被聖上養在深宮,深居簡出極少露面...”
“有傳言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當初天下不少人都打過她的主意,可後來被陛下收入後宮之後便再無訊息了...”
“我也是早些年在萬燈大節上見過一面,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但不知怎麼的,自那以後凡盛大節日竟再也見不到這位正宮娘娘一眼...”
“那還真是怪了!”
丁長生說罷,狠狠吸溜了一口麵條便大嚼特嚼起來。
他故意沒有說正宮娘娘對自己的扎彩手藝感興趣,只是說了其召自己入宮的事。
丁長生並不是不信任宋白玉,而是眼下大理寺人多眼雜的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而宋白玉在吃完麵之後也是藉故匆匆趕回了大理寺,說是有什麼要緊的東西。
丁長生倒也沒有出言阻攔,而後在京城的街面上轉了兩圈也是回到了扎紙鋪。
當然這一切早就在旁人的監視之下...
“回稟娘娘就這麼些了...”
“只是吃了碗麵?”
“正是,而後又在街面上溜達了片刻之後便鑽入鋪子裡不出來了...”
“看樣子倒是沒什麼異常...”
“嗯...”
正宮娘娘皺著眉頭,猩紅色的指甲在上好的花梨木案桌上劃開不深不淺的溝壑。
在其一旁無數紙人化為飛灰烏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也是讓身旁太監心驚膽戰。
天下人只知其絕色傾城,可只有他才懂何為伴君如伴虎。
“任憑你有何神秘,明日本宮一見自會分曉...”
嬌媚的笑聲迴盪在空蕩蕩的院落之內,諾大的宮裡內外伺候的人竟然不足五個。
一絲絲詭異的氣氛,在其中集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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