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過一介草民,如何能同兩位大人攀上關係...”
“這若是傳將出去,恐怕有辱大理寺威嚴同時也會給在下招來麻煩...”
“既然如此,是趙某魯莽了,那便不在強求...”
“草民謝過趙大人...”
丁長生抱拳一拜,悄然離開。
可一股芒刺在背的感覺始終揮散不去,趙封六犀利的眸子如三九天的寒風一般蝕人透骨。
漠北的生死磨礪讓他有了一雙常人少有的眸子,即便是丁長生心有所感竭力隱藏體內氣息。
可一股邪煞之氣依舊逃不過他的眼睛...
“師妹什麼時候和此人相識的...”
“怎麼師兄剛從漠北歸來便要審審我?”
“師妹這是哪裡話,權當師兄沒說過...”
丁長生轉身離開之後,一路不敢停留從後門回了扎紙鋪。
別看眼下深冬,可光是剛剛一眼便是讓他溼透了脊背衣衫。
趙封六談笑間的一眼竟是讓他有種直面病虎薛昆生的錯覺,只是二人氣息卻天差地別。
薛昆生邪意瘋狂,而趙封六卻不動如山。
“都是難對付的主...”
丁長生以為自己的斂氣之法已足夠高明,但碰上趙封六這個從死人堆裡靠一拳一腳爬出來的主,相比之下仍是露了馬腳。
此時丁長生小心翼翼的從床下的炕洞裡翻出那朵栩栩如生的血蓮雕像。
一股凶煞邪意頃刻間撲面而來...
“想來正是因為此物,才露了馬腳...”
這些時日,丁長生不僅是在參悟第四幅鬼圖,先前從魔窟裡帶出來的血蓮教秘法也成了一塊難啃的骨頭。
以五指斷滅的心法在體內凝練凶煞斷滅之氣,而這一切的來源正是要靠吞噬生魂來積累。
所以時常出沒於周遭亂葬崗的丁長生難免沾染陰煞之氣,而這看似微不足道的一點放在趙封六眼裡卻成了一大疑點。
“再過幾日便是萬燈大節,即便你有心去查也總歸不能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
丁長生背後可是有蕭家還有那位西涼世子撐腰...
這後臺可是硬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