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終究是老了啊...”
薛昆生獰笑著說道,而陳白舍手中長槍如剎那星光無法捉摸。
其故意賣了個破綻,正如當年一樣。
而本該一眼看出的薛昆生竟是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
噗!
長槍貫穿心脈,鮮血灑落四方!
陳白舍手中長槍貫穿了薛昆生的心脈,氣勁縱橫之下其整個身體也是鮮血崩裂。
“看樣是,勝負已分...”
薛昆生跪倒在地上,大口夾雜著血肉碎片的鮮血從其嘴裡不住噴出。
“你本不該落得如此下場...”
“不...不用你來可憐我....在...在那種地方待著...”
“倒還不如...死了算了...”
“惡賊,還敢嘴硬!”
誰料,薛昆生話還沒有說完,一記快刀竟是一下子斬下其項上人頭。
“嚴大人!!”
陳白舍眼見如此,不由怒上心頭。
“陳老誅殺惡賊有功,我等可都看在眼裡,莫要因一時之過而壞了大局...”
“嚴大人說的是,陳某受教了...”
陳白舍一抖長槍轉身便走,而武慶封和鄭齊嬰見狀也緊緊跟隨。
“哼,老東西...”
薛昆生一死,魔窟內的那些人馬正如丁長生所言的那樣如何抵擋得住北朝的鋼鐵洪流。
盡數屠殺殆盡,留下的活口不過也是為了幾日後當街斬首而刻意為之。
而此時早已逃出魔窟的赤腳少年,行走於崇山峻嶺之間。
身手矯健似成精猿猴,而其眉宇間哪裡還有半分木訥神色。
一雙讓丁長生看來再熟悉不過的眼睛,正悄然閃爍著狡黠的光。
“師尊,託你的福我才能脫下這副皮囊...”
而後肆意的虎嘯,迴盪在這大山之間,驚起一群飛鳥的同時徘徊而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