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怪蟲的身體輕觸則爆開,其內體液似強酸落在地面濺起大量白氣。
稍稍沾染皮肉半分,便能催的人皮開肉綻。
丁長生不敢託大,手中畫魂筆材質特殊竟是能不懼這怪蟲體液。
他正巧以此為引,出手似光如電。
往往引爆一隻怪蟲的瞬間,其遞出的氣勁瞬息間引起連鎖反應。
譁!
一死一大片...
空氣中頓時傳來腥臭難聞奇聞,而遠處一聲悠揚的笛聲傳來。
這些怪蟲聽之也紛紛後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有過前車之鑑,這一次丁長生及時鎖閉了經脈竅穴不留一點可乘之機。
尋聲而來,一處藏在雜草背後狗洞暴露在他的眼前。
雖沒有隻身進去,可站在洞口便能聞見一股腥風撲面而來。
“底下八成就是血蓮教的道場,只是這洞口也太草率了點...”
丁長生不忘吐槽,而就在這時一個他實在不想看的身影如牛皮糖般不請自來。
“登徒子,找到你了!”
“宋大司直,你不是整天吃飽了沒事做,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
“真不怕京城百姓口中的那些流言碎語...”
“你不怕,我怕!”
來人正是宋白玉,原來她早就發現丁長生出了城,暗地裡以其絕頂輕功在後暗暗跟隨。
這不,看見丁長生以一己之力力戰蟲海,自以為手握證據的她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
丁長生不說則罷,一提則紅顏大怒。
原來那日扎紙鋪裡,丁長生早就聽見外面動靜,故意露了破綻給宋白玉其果真上當。
倉皇出劍,代價卻是丁長生施以巧勁破開其所繫髮髻。
披頭散髮,成何體統。